當張揚說了這句話,所有人都看向黃晨,等著黃晨拿主意。只見黃晨動了動嘴唇,想說又不知道說什么,最后還是保持沉默。
王琦盤起腿,坐直了身子,說“,我意思是這樣,你和努魯之間的事,真的不算什么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都是男人,男人之間的事,打一架,喝一頓酒,就沒事了,全都過去了。更何況你們又沒有打架,只是吵了嘴,又沒發生什么事,別老是記在心,有什么過不去的,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他還能把你怎么著啊,過去就過去了,相逢一笑泯恩仇。再說了我們和努魯一起創辦fg街舞隊也都不容易,fg街舞隊能走到今天,也有努魯的一份功勞,你兩這樣耗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黃晨看向王琦,表情很冷漠,他眨了眨眼睛,動了動嘴唇,說“有些事,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那回事嘛,我早就看出來了。再說了,你有什么好擔心的,有什么好怕的”王琦故意引著黃晨的目光看向吳詩音,想給他暗示說,人都在你身邊,心在你身,你還有什么好怕的,努魯根本沒戲,不用那么擔心,更犯不著跟努魯賭氣。
吳詩音的臉色緋紅,王琦雖然沒有挑明,但是她心里瞬間想了很多很多,有好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亂如一團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她深愛黃晨,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她抬起頭,再次看向黃晨的時候,眼神有些愧疚和一絲驚慌,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
黃晨冷笑了幾聲之后,盯著大家看了一圈,說“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張揚冷不丁插嘴說“隊長,我們臨時找努魯,如果努魯愿意回來了,我們突然加一個人,這樣算不算違規。如果能這樣操作,那其他街舞隊是不是也會突然臨時找一些厲害的人加入隊伍,那這樣的比賽還有什么可比性”
“張揚,這個沒事,其他街舞隊如果臨時去找人,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排出特別好的節目,即使能排出來,也不一定有很高的水準。齊舞比賽不在于個人實力,在于整體的協調性,沒有長時間的排練,是不可能達到要求的。”王琦解釋了張揚提出的問題。
黃晨點了點頭,想著王琦最終還是懂了齊舞比賽的意義,也沒辜負他苦口婆心給他解釋了那么多。他在心里翻來覆去地琢磨思索,最后說“既然大家都覺得努魯回來會有用,我也沒什么可說的。當初他賭氣離開,要是能回來早就回來了,直到現在也沒見他回來過,誰能把他叫回來,我真服了。”
“我可以把他叫回來,只要你沒意見。”吳詩音的眼神很堅定,表情凝重,像冬天里蒙了霜的樹葉一樣冰冷。
黃晨被吳詩音的話噎住了,他瞬間看向吳詩音,眼神很復雜,盯著吳詩音看了好久,才說“你什么意思吳詩音,我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吳詩音看著黃晨抖動著鼻翼,有一絲絲怒氣。但她堅定地說“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嘗試著去叫努魯回來,萬一他能回來呢”
“不可能,誰都可以去找他,叫他回來,但是除了你和我,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對嗎”黃晨的表情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