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宿舍,還剩下三人,其他的各找各媽去了。
有的人,比如伍勞動。
連席子被單都拿回家去洗了。
只剩下光禿禿的床,冷冷清清。
秦飛知道為何他要這么做,因為有天晚上,他聽到了旁邊有一陣抽搐,然后伍勞動就起來換內褲了。
接著就是拿紙巾在自己的床上各種擦,秦飛沒猜錯的話。
應該是尿床了。
所以拿回去洗洗更健康。
唐威爾躺在自己床上,雙腳用力往上撐,把伍勞動的床板撐得高高的,然后一卸力,讓床板自己落下來,打來床架上。
“啪。”一聲巨響,各種灰塵落入他的身上,自己造自己吃,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他依然周而復始,不亦樂乎,腦子可能被考試考壞了。
謝東健拿了楊尚宋的乒乓球拍,一直在顛球,就是不讓拍子上的球掉在地上,最后用力一拍,乒乓球發出了一個偏平的聲音。
謝東健拿起了一看,乒乓球好像裂開了,他又假裝若無其事把他放回到楊尚宋的床上。
從兩人的表情看得出來,這兩人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他們這么無聊,是因為他們在等一個人,那就是秦飛。
他們約好了秦飛,今晚要去網咖玩通宵,但是秦飛那個逼。
卻遲遲不回來。
“牛哥,你知不知道,秦飛那傻逼到底去哪里了,電話也不帶。”
秦飛因為考試就沒帶手機出門,這很正常的。
所以謝東健只能問床上還在看名著的曾子牛,考完試還能淡定在看書的人,這世界可能就僅此一家。
這宿舍也沒有其他人了,各有各的活動。
“我在飯堂打水的時候,好像看到他了,應該和一個美女的在吃飯,還引起了一陣轟動。”曾子牛確實看到秦飛了,但是秦飛沒有看到他,兩人就那么的擦身而過。
“沃日,威爾,一會回來阿魯法他吧,我們在辛辛苦苦等他,他竟然去泡妞了,這不能忍。”
“必須往死里干,可惜黃心野回家了,不然讓他體會一下什么叫做千斤壓頂。”
正說著。
秦飛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宿舍門口。
“哈哈,不好意思啊,久等了吧,我回來遲了些。”秦飛有點尷尬,因和劉海路的糾纏。
差點忘了正事。
“泥煤,你坦白說,你去哪里了。”謝東健和唐威爾直接沖了過來,把秦飛壓在床板上。
看來是和黃心野學了不少東西。
實踐總是能出真知。
“別,別,錯了錯了,去吃飯而已,馬上洗澡出發。”
秦飛直接舉手舉腳投降。
要不然貞操不保了。
這兩人都不是善類。
“吃飯?牛哥看到你和漂亮妹子一起吃飯,舉止很親密,這是有異性沒同性,重色輕友啊。”
謝東健還使出了咯吱窩**。
過分了。
“哈哈哈,打住打住,就吃個飯而已,牛哥看走眼了。”
再弄我就一笑指伺候了。
“差不多,別墨跡了,趕緊換衣服,出發了。”唐威爾大佬開口了,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去網咖,可不敢穿自己的校服啊。
不然被那教導處主任孔蓉抓到就慘了,那可是要在升旗儀式上直接通報的。
孔蓉這個壞女人,也得說一說,她身材很抽象,為什么說抽象,因為是那種你想象不出的畸形。
矮胖,四肢的比例就好像一個蛤蟆一樣,面長得和閻王一樣,她是被一中學子們親切稱呼為“容嬤嬤”的女人。
一天到晚沒事干,不是捉人上網,就是捉人早戀,從不給學校辦一點正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到這個位置的。
不過唐威爾在防抓捕這方面的經驗很豐富,秦飛也見過他多次輕松應對余老虎,倒也不是很擔心。
“唐兄,你急個毛啊,漫漫長夜,還不夠你浪的嗎,待我刷個牙,洗個澡,搞個發型,畢竟人生第一次,要有儀式感。”
“叼你,還儀式感,你以為是去相親嗎,還沐浴更衣,隨便套一件衣服就出發了。”
“洗個澡更舒服點吧,我現在一身的醋意,酸死了。”
這都是那位醋王葉文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