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懷市,至尊KTV。
秦飛吃著花生米,腦子里還在回想響的廁所窘境,心里對自己多了幾分的鄙視,有色心沒色蛋的慫貨。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綠茶婊用美色威脅。
系統的禁制只是不讓談戀愛,只要自己不動感情,只享受身體上的愉悅,應該不算是破禁制的。
這跟叫雞不給錢就不算嫖,有異曲同工之妙。
要是剛才借著酒膽,不顧禮義廉恥,來一個廁所顛龍倒鳳...這個時候應該是一瀉千里了吧。
可惜,實在太可惜了。
以后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吧。
“喂,廁所做是什么滋味。”黃心野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過來。湊在秦飛耳邊猥瑣說道。
這個逼剛才不是還在玩骰子嗎,怎么看見了。
“?”秦飛不太明白他在說啥。
“別裝蒜了,我都看見了,你和白毓秀剛才說了一會悄悄話,然后一前一后就閃進了廁所,我幫你算了時間,很持久,足足五分鐘。”
.....
“舍長你別他媽的胡說,我們在里面只是探討了一下期末考試的問題而已,你不許污人清白。”秦飛沒想到這個老野這么閑,竟然看到了。
“呵呵,白毓秀哪有什么清白可言,放心吧,大家都理解的,你又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謝冬瓜怎么會相信秦飛的鬼話。
“不是野哥,我說你不許侮辱我的清白,我還是純情的小伙計,我還是不折不扣的處男。”
“呵呵,處男可不值錢,你沒聽伍勞動說嘛,男人是越有經驗越受歡迎的,只有處女才有價值。”
“這恕我不能茍同啊。”秦飛突然表現的很正經。
“尼瑪你在廁所就把人家干了,你現在跟我在這里假正經,不過這白毓秀也是真的騷,我也想上,要不幫我問問,我可以不。”
“臥槽了,你今晚不是說要表白陸婉兒,現在又要上人家白毓秀,你是種馬嗎...”秦飛話還沒說完。
白毓秀剛好從廁所出來了。
其實剛才她用這樣的方法來威脅秦飛,當然是有一些沖動了,不過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頭發的疤是她的命門。
她雖然看起來浪蕩不已,表現得無所畏懼,但是當秦飛出去以后,她才發現自己身體徹底軟了,濕不濕不知道,不過站都站不穩。
這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酥軟感覺。
這和她多次的戀愛截然不同,是令人難忘的。
她一直在想如果剛才秦飛對她做出不軌之事,自己會怎么樣,反抗不了,說不定就從了吧。
呵呵,真是失望透頂。
她洗了一把臉,平靜了一下,讓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一下力氣,這才故作鎮定走了出去。
此刻在黃心野的視角里。
白毓秀發尾微濕,臉色紅潤,衣服褶皺,身體發軟,走路不協調,這一切都好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臥槽,秦飛這還沒干,別人都走不了路啊。”黃心野看著秦飛,露出羨慕不已的表情。
“現在說陸婉兒,你要不要表白,一會多散場了哦。”秦飛真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對了,尼瑪差點忘了,過來找你就是說這個的,一會我打算這樣這樣,然后你幫我...我也要把陸婉兒弄進廁所里。”
“她不會愿意的,陸婉兒不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