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吧外表看來和周圍的景色很一致,滿是灰塵和碎塊,不少地方還有很多的暗紅色的血跡,幾只暗尸干透的尸體,偶爾的風聲,基本上,到處都是這個樣子。
但是,這里給白依楠的感覺很不一樣,她感覺的出來,這里有一種奇怪的模糊感,很不真實,就像是霧里看花,若隱若現的那種,然而在視覺感知里,以及在縮頭蟲的感知里,這里的確是有著生命存在。
她走向了門口,然后輕輕推開門。
里面很昏暗,四處沒有人,桌椅凌亂,舞池里倒著幾具殘缺不全的尸體,看樣子也是很久之前的。
她繼續向里走,跟隨縮頭蟲的感知來到了一個包廂的門外,打開門,一個網罩落了下來,三階的她心念一動,兩把月牙刃就把那網罩從中間分開了。
網罩落到了地上,而她的面前,出現了兩人,一個拿著砍刀,一個拿著一把氣槍。
“別動!”拿著氣槍的人指著白依楠說道。
他有些慌張,一來是這里已經很久沒有其他活人來過了,第二是從剛才這個女人的手段來看,這女人的實力絕對不是他這一把氣槍可以對付的。
白依楠挑了挑秀眉,選擇把月牙刃收到了自己身前,讓兩人不至于太過緊張,然后說道:“我是過來幫助你們離開這里的,你們其他的人呢?”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后拿著氣槍的那個人對拿著砍刀的人說道:“你去問一下老大,要不要放這個女人進去。”
話是這樣說,而作為臭味相投的兄弟,拿著砍刀的人看到拿著氣槍的那人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隱含意思。
那就是,這個女人我們肯定對付不了,還是趕緊去搬救兵吧。
白依楠耐心等候,同時也時刻保持著警惕,瞬影蜻蜓在外面探查,隨時“報告”外面的情況。
終于,三分鐘之后,地上的那個門再次打開了,那個拿著砍刀的小弟回來,帶著白依楠來到了地下。
這里還有燈光,不過不是電燈,而是一種古典的油燈,四周的建筑顯示這里是西式的風格,中間是好幾張賭桌,這里,曾經是一個地下賭場。
賭場里的尸體已經被清理干凈了,這里顯得很空蕩,里面的人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或躺,或坐在西邊的墻體邊休息的人,這些人大多都是面色枯黃,身體發虛,以老弱婦孺和女人為主。
還有一部分就是坐在賭場中間,打牌的一群人,這些人大多都是紅光滿面,最不濟的也是面色紅潤,絲毫沒有挨餓的樣子,而且衣服相對來說都是很干凈的。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身體精壯的漢子,還有一部分是身材和容貌都很好的女人。
很明顯,一方是弱勢群體,吃不飽飯,穿不上好衣服,另一方是強勢群體,吃喝充足,還可以滿足一些其他的需求。
但是這并不是白依楠要管的,她跟著那個拿砍刀的小弟來到了中間打麻將的幾人面前。
“龍哥,就是她!”那個小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