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文又跟我說了很多關于燭九陰的傳說后,才繼續說了起來,他告訴我,后來這個墓就被上面要求封存了,而且不允許對外去說,知道的人都簽署了保密協議,在當時的年代,保密協議可是有著巨大的威懾力,而且,犯了保密協議的人,都會被判刑,基本相當于叛國罪了,一時間,這件事就這么被壓了下來,一直到今天。
王博文告訴我,當時上面的想法應該是,里面太過危險,在當年來說,設備都不夠先進,進去后危險太大,所以就嚴禁在去發掘,而且,那種毒蛇被定義為是一種未知物種,有著巨大的威脅,發掘不當的話,會產生極大的危害,所以,當年這一項目也被無限期擱置了下來。
至于我父親到底進去那么久是做什么,王博文也沒有多說,不過看的出來,他似乎知道的也不多,我猜想,救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父親發現人救不了之后,應該是做了點別的事情,不然不會耽誤那么久的時間,估計知道的人也只有我母親了,現在,可能沒人在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后來,在其中一名學生的相機里面發現了一部分照片,還有一些帶血的筆記本,上面也有一些記錄,應該是沒出事的時候拍下的,那上面的文字,和古黎國的文字一模一樣,王博文后來也推斷出,這應該是古黎國的陵墓,只是不知道,墓主人和古黎王的關系,而且,古黎國是華夏最古老的地方,也是最古老的部族之一,其歷史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歷史上就有九黎作亂的記載,其中的黎猜測應該就是古黎國,可見其歷史多么悠久,但是,關于古黎國的記載卻十分的少,少到罕見。
王博文后期也研究了很多關于這方面的記載,但對于那些文字,他知道的也并不多,完全談不上翻譯出來,只是知之甚少,我問他受傷的那幾個人后來都怎么樣了,王博文嘆息了一聲搖頭告訴我道:
“有兩人沒救活,周教授成了植物人,后來也沒了,剩下的兩個都成了殘疾人,而且還精神錯亂了,我前幾年還去探望過呢,現在還在精神病院,一天到晚說些胡話,哎。”
看樣子,下面到底發生了什么,真的是沒有人在知道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估計那兩人也恢復不了了。
我和王博文又聊了很久,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他非要拉著我去吃了點東西,吃過飯后我就離開了,王博文告訴我說,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訴他,他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我,還要我和他別再斷聯系,經常聯系,看著有些上了歲數的王博文,我內心還是有著感動的,可以看的出來,這個人是發自內心的想幫助我,而且,話里話外,他都透露著遺憾,我知道,他的遺憾是我的父母。
從他那里出來后,我也還得到了一個十分有價值的信息,那就是,有人也在研究古黎文化,不過,古黎文化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十分的少,但是有這么一個人,她一直也在研究古黎文化,至于她是怎么了解的古黎文化,王博文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這個人對古黎文化研究十分透徹,有些比王博文研究了快二十年還要透徹,這也是王博文比較奇怪的。
這人姓李,叫李靈,是一名女博士,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三十多歲的年紀,十分的年輕,王博文在一次學術研討會上見過這個人,打了幾次交道后,發現大家都在研究這么冷門的東西便有了聯系,這位李博士經常出國,在外國哈佛大學也有任教,對考古學研究的一些方面比王博文這樣經驗豐富的老教授還精通,這也讓王博文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