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又聽到了一聲慘叫,隨后就是紛雜的槍聲想起,我也不再去管他們,準備自己朝原路返回。
沒過多久,我竟然發現自己迷路了,來時的路換了樣子,讓我感到十分的陌生,又是**陣,這古黎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國家,又是詭異的蠱蟲,又是各種各樣的**陣,還有那么多的詭異事物,越想越讓我有些思維混亂。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周圍都安靜了下來,難道是死光了?這么想著,我越過一道圍墻,準備站在最高處看看該怎么出去,就在我剛越過圍墻的時候,院門也打開了,只見四個身影倉皇的鉆了進來,我一看,是老憨他們四個,看樣子是又死了一個,他們看見我也楞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直接掏出手槍對著我的腦袋就喊道:
“小子,一定是你搞的鬼!不然我二哥不會死的那么慘!”
我氣的差點罵出聲來,這都哪跟哪啊,你們死人了跟我有毛線關系,瓦罐是你們打碎的,事情也是你們招惹的,跟我有個毛關系,怎么能怪到我的頭上呢。
可是,這種時候,我認為眼前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去和他們講道理,而且,此刻的我也不準備繼續跟他們講道理了,就在掏出槍的一剎那間,我的右手閃電般的伸了出去,閃電般的握在了他的手腕處,身體快速的貼近了兩步,背身,右手隨之發力,手腕處一個轉動,我清楚的感覺到嘎嘣的一聲,那是他的關節被我扭斷的聲音,這種時候,我下手可不會留有余地,跟亡命徒留手,那是找死,我可不是剛出道的菜鳥。
只聽他慘叫了一聲后,“啪嗒”一聲,手槍隨之掉落,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腳踢在了他的腋下位置,將眼前的人瞬間踢飛,緊接著,我感受到身后有人抬槍的聲音,身體幾乎已經超過了意識般的快速回身,手中短刀隨之抽出,橫身一下,一道冷光劃過,轉瞬間,就將他的右手切掉,慘叫聲繼續想起,這一刻,我想都沒想,直接一個閃身越過了圍墻,只聽槍聲直接響起,還好我的速度夠快,不然被他們手里的沙噴子一噴還不得滿身是洞啊。
可是,此刻的我并沒有離去,要做就做絕,不然,后患無求,這是我父親交我的,我再次調息內氣,一個梯云縱的身法踏上了圍墻,此刻老憨和另一個人正在查看他們兩人的傷勢,但是并沒有想到我會再次躍上圍墻,我直接像是老鷹一樣,朝著其中一人撲了過去,速度之快,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人到刀光到,這一刀我精準的扎在了另外一人的脖頸處,殺人而已,我一點內心波瀾都沒有,鮮血噴涌而出,手關節被我斷掉的那人,正要反抗呢,我回手一刀,在他的脖子處劃開了一道口子,也不在去管他那一邊嚎叫,一邊用手去捂住傷口,我知道,這樣根本沒有用,他死定了。
我站起身,看到老憨并沒有去摸他腰上的手槍,也不在去管他那斷手的同伴,反而也站起了身子,不過,此刻的他,滿臉都是嚴肅得表情,對我說道:
“小兄弟,是我看走眼了,原來你還是個扎手的點子呢,不過,我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
我沒管他說什么,只是冷笑一聲,直接朝著他攻了過去,不過,別看他體型肥胖,但是力氣是真的大,我沖過去后,他根本沒有去抵擋,反而是朝著我轟過來一拳頭,這一拳我用巧勁卸掉了五分力,但另外五分也讓我十分的不好受,感覺像是一座小山壓過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陣陣嗡嗡的聲音,轉頭一看,竟然是那點點藍色,頓時讓我放下了手中的動作,我連看老憨一眼都沒看,直接轉身就沖出了院落,這蟲子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被沾上一下,我就成水了。
跑了一會的功夫,我發現,那些蟲子似乎并沒有追上來,它們似乎有一個范圍,蟲子只在這范圍內活動,看到這里,我忽然有一種頓悟,這,為什么那么像是我現在的處境,或者說,我們族人的處境呢。
我看四周安靜,便坐在一處大石頭旁邊,靜靜的坐了下來,心想,那些蟲子有著自己的活動范圍,而我們的族人包括我,也都是有一個范圍,它們是我蠱蟲,我們身上有詛咒,而詛咒,我已經知道了,那就是所謂的一種蠱毒,蠱蟲,蠱毒,范圍,我忽然想到了,這種血液遺傳的蠱毒,難道也是一種蠱蟲的遺傳,難道,我們守陵一族,每人身上,都有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