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見到我很高興,拉著我聊了半天,他也對王文山的事情十分的關心,原來,王文山是他三年的導師,對他十分關心,剛入學的那陣子,梁秋家里條件不好,還是王文山給他墊付了部分的學費,雖然后期梁秋勤工儉學打工將錢還給了王文山,但是那份恩情他還是記在心里的,所以對王文山的事情十分的上心。
一邊聊著天,我也從梁秋那里了解到了王文山的一些事情,說實話,雖然王文山和我父母關系很密切,但是我對他了解的還真不多,可以說是十分的少,梁秋告訴我,王文山的妻子兩年前就因為癌癥去世了,他兒子一家在澳洲工作生活,每年回來一次,王文山早就準備退休后去澳洲與兒子一起生活,我又從梁秋那了解到,王文山在京城中心地帶是有一套房子的,但是,自從妻子去世以后,他經常回到郊區的老房子里面住,梁秋之前幫王文山拿過東西去那,所以知道那地方的位置。
我們一直聊了很久,晚上在外面一起吃過了晚飯后才道了別,梁秋走的時候與我說過,一旦有了王文山的消息,如果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他一定會來。
吃過晚飯,我琢磨了一下,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感覺,去王文山的老房子那里,興許會有所收獲,但是天色太晚,我準備明天天亮再去,可是,越走我心里的想法就越重,腦海里竟然全是王文山的那所老房子,那種去到那里就能有很大收獲的想法很快就占據了我的整個腦海,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指引我一樣。
這種感覺讓我的內心十分的煩躁,想來想去,我決定,現在就去,從梁秋那里我也知道了王文山老房子的位置,我打了個出租車,出租車一聽我要去那立馬說道:
“哥們,這大晚上的你去那么遠干嘛?”
我沒說什么,就告訴他去辦點事情,那司機一看我不太愿意說話,也就沒多說什么,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這時間段路上不堵車,司機開的很快,但還是開了半個小時的路程,可見這地方確實有點遠,都已經出了京城了。
這地方以前叫興縣,據說現在已經改成開發區了,到處都是施工的工地,王文山的老房子就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四周都已經拆遷了,他住的這棟老樓聽說有不少釘子戶,也就一直沒有拆掉,但是水電都給掐掉了。
平時這里很少有人來,那些釘子戶們也就是平時沒事來一下看看防止被強制拆遷,大多數時間這里是沒有人住的,畢竟,沒有水沒有電,也沒辦法住人。
那出租車司機還很好心的問我用不用等我,我想了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就讓他別等了,在司機有些詫異的表情中,我踏入了那個破舊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