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白了一眼,“扣我工資嗎?話說回來,我這一行有工資嗎?五險一金呢?最起碼個傷殘工作補助該有吧!你總不能壓榨一個中土而來的海外勞工吧!”
安倍洋子怒叱道,“工資?我管你吃住已經花銷很多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吃這一頓早餐我花了多少錢?足足快有三百幣,是中土幣!至于五險一金,傷殘補助?這個怎麼有?你告訴保險公司,我是陰陽師,我馬上要去和妖怪火并了,來一份大額保險,傷殘拿大錢?你以為哪個保險公司敢給你保?我們是陰陽師,不是街上掃大街的。”
謝九仰面看著天空,“這待遇,還不如街道上掃大街的呢!”
安倍洋子玉手揪著了謝九耳朵,“你說什么!”
謝九疼的急道,“女居士,說話歸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好不好,本道長是個傳統男人,你別靠我這么近,我對女色過敏!”
安倍洋子送了謝九耳朵,冷聲道,“本寮主現在給你發布你來東京之后的第一個任務,你給我接好了!”
謝九揉著耳朵,看那安倍洋子從袖口里拿出來了一封黑色卷軸,不由的道,“喂,任務就說么,你不是還喘著氣的嗎?拿什么卷軸啊?為了儀式感?”
安倍洋子木屐跺的響徹,“這是規矩!”
謝九嘟囔道,“好吧,規矩,你是寮主你說了最大!”
謝九接了卷軸,打開,迎面是陰陽師安倍土御門家族的族徽,一個九尺勾瓊玉的模樣,看得出這是紀念曾經的安倍平陽大陰陽師。
隨后看內容,謝九不由眉頭挑起,眼神中幾分不可思議,“我,我去,這任務太刁鉆了,我來東京是打怪斬妖的,你給我弄這個,換任務,我要個施法戰斗的任務!”
安倍洋子冷聲道,“你的實力還沒有測試過,連勾玉和陰陽袍都沒有,根本無法接那些和妖邪戰斗的任務!你現階段只能接這種任務,等到我把這個任務處理完,我帶你去進行陰陽師考核資格認證,到時候你就有權捉妖了。”
謝九揮舞著卷軸,不滿道,“什么破規矩啊!沒證書還不能抓妖了啊!我們中土從來沒有什么破爛證書,大家有的只是手段,正所謂入門無先后,達者即為師,你們東京的破爛規矩也太多了吧!”
安倍洋子道,“中土地大物博,高人無數,門派如林,你們那個地方高手拼殺對轟很正常,畢竟你們家大業大,而我們東京和中土不一樣,我們地方小,但是妖邪很多,如果我們自己高手拼殺過多,那么就會給妖邪可乘之機,這么一來,妖邪就會起事,陰陽秩序破壞,到時候就完了!”
“也是。”謝九看著卷軸道,“但是,我還是不明白,你讓我去大學上課做什么?我已經二十四了!二十四歲,嚴格說都是老男人了,我這個年齡段去讀書,不被人看笑話嗎?”
安倍洋子道,“二十四一點都不大,大學里很多三十多歲的研究生呢!而且你去京都大學上課,不是真的去上課,你只是陪我上課而已,我要去學校里調查一個很詭異的殺人案件,這個案件里已經有三十名超凡者死亡了,其中包括超凡社的五名調查人員,超凡社請求我安倍陰陽師出面調查,我沒有辦法推辭,但是我的實力不足以應對現在的局面,所以才有你的陪同?明白?”
說話期間,安倍洋子的手里多了一把平底鍋,鍋蓋對著謝九的俊臉,只要你敢說個不字,我就拍下去!
喜歡廢話啰嗦的謝九,眨了眨眼,干脆利索道,“明白。”
安倍洋子起手整理起來了桌案上的空碗筷,“既然這樣,我整理一下碗筷,我們就去京都大學,源明雅先生。”
謝九道,“去那個地方的話,我是不是要換一身衣服?”
“不用!”安倍洋子道,“東京和中土不一樣,我們穿傳統衣服上大街很正常,只是你需要準備一個斗笠。”
謝九道,“為什么?”
安倍洋子捧著空碗朝外踱步,木屐發出清脆聲響,聲音空靈悅耳,“你太帥了,這容易暴漏我們。”
謝九面無表情,打了個稽首,“無量——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