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姑娘哭了,說秦何的歌聲,讓她回憶起了一樁辛酸往事,妝都花了,那感人肺腑的哥特式言情,都能拍成一百集電視劇。
錢少不動聲色的悄悄收起手機,剛轉了六個大紅包,一人一個。
秦何無意瞧見了,也不吭氣,這沒法說,都是朋友,干脆當沒看見,又被錢少拉著喝酒。
齊永看到錢少和秦何拼酒,就向著想圍上錢少的幾人一使眼色,讓他們跟自己玩,唱歌。
‘那人和錢少什么關系?’一位大秋天穿著短裙的女孩瞟了秦何一眼,好奇了,但有錢賺就行了,白吃白喝的飯票,管那么多事干什么。
‘現在老師就這么厲害?’一位女孩抽著煙,煙霧朦朧的,她眼影在昏暗的彩虹燈下很好看,眼神迷人。
音樂聲很大。
之前妝花的女孩,出門補妝,關上門,在門外幾米遠都能聽見。
“我剛才聽說了..”包房內,一男的向朋友嘀咕,“他是老師..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
“你小聲點..”另一人看著歌詞,裝作沒有聽見,但心里很贊同朋友的說法。
因為前段時間,大學聚會,他們二人唱歌好聽,錢少還專門來找他們,請他們喝過幾次酒,說要拜師!
可如今搭理都不搭理他們,他們心里別扭。
秦何是沒聽到他們說什么,而是再和錢少喝酒,一瓶接一瓶,不就是喝酒,自己體質提升了這么多,應該能喝吧?
等五瓶酒下肚,錢少先不喝了,半靠在沙發上聽著齊永唱歌,好像喝多了。
秦何沒事,半坐著樁架子,渾身出著汗,聽著齊永震耳欲聾的歌聲,耳朵嗡嗡的,好像真的能喝,起碼再灌倒幾個人不是問題?
齊永是玩開心了,一人唱歌,一群姑娘陪著,一位朋友還在附聲唱著,一位教著。
又唱完一首歌。
齊永還用麥喊著,問一位笑容靦腆的姑娘道:“我唱歌有沒有磁性?”
“要什么磁性?”
錢少不知何時詐尸了一下,笑罵接了一句,又從小包內拿著一小疊錢,站在沙發上,往空中一撒,“磁性?我做東,今天晚上大家高興就行!”
說完,錢少站得筆直,雙手高舉著。
“謝謝錢少..”姑娘們與那兩人感謝一聲,都在接空中的錢。
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錢少喝多了,會扔錢,就是這么造,跟著錢少玩,有吃喝,有錢拿,比上班輕松多了。
“玩的開心..”錢少又喊了一句,喝多頭暈,醉意上來,身子倒是踉蹌了一下,就要朝著桌子上倒去,臉正對水果盤,還有水果上的牙簽。
‘沙沙’那些人半蹲,或彎腰撿地上的錢,聽著音樂,沒人看。
齊永喊了一聲,“小心!”話筒扔了,室內音響內傳出‘咚隆’一聲,才嚇了他們一跳,看到錢少要摔倒了。
秦何早就一把抓著了錢少的衣服,稍微一用力,給他拽到了沙發上。
錢少傻笑著,翻身想接著睡。
“走吧。”秦何卻一把架起他的身子,看都沒看四周站起身子干笑的姑娘等人,而是朝著旁邊露出放松笑容的齊永道:“和有些人打交道,說半句話都嫌多。朋友?錢場聚來的都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