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說,讓秦何看來,他們只要不像昨天一樣失心瘋就行,那樣的狀態俗稱就是‘嚇丟了魂’,很危險。
再帶著他們出了林子,望著遠處被燒焦的大巴車,黑漆漆的車身車架,就像是突然自燃。
他們不敢過去,不敢看,心里還有怵的情緒。
同樣這一夜過去,這條路也沒有來一輛車子,很詭異。
直到現在天亮,才偶爾有一輛車子駛過,有車停在了大巴車旁邊,報了警,附近村里也有人過來,沒人關注秦何四人。
秦何站在路邊,等了一會,等道路那頭有輛大巴車過來,又看到青年二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就沒在這里停留,而是向著青年二人道:“咱們被高人救了,在正舍寺,有空就去拜拜。”
話落,秦何帶學生上了車,花的是學生的錢,也沒管車下的兩人會不會和等會來的警察說,怎么說,反正這神神鬼鬼的事情真說出去了,有幾人會信?
信的人會查,會不讓他們說,會小心,都不管自己的事情了。
這里不能久留,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換錢,藥材也沒了,學生亦是要早點趕回學校。
等上了車子,經過一路行程,來到景百山下的一處鎮子。
秦何帶著學生轉了一圈,先找到了一家金店,不大的門面,是家小作坊。
沒辦法,自己這物件沒證件,什么都沒,并且還是成品的貨,看著太扎眼,只能找這種看著不太正規的地,好出手一些。
來到店里。
老板坐在大木桌子后面,桌上放著儀器、天秤,砝碼,店門口里面的板凳上還坐著兩人抽煙,和老板閑聊,應該是看場子的,或者是他朋友。
這年頭都有鬼怪,估計人更亂。
他們見到秦何進來,都停下了話語。
“當點東西。”秦何看著柜臺上貼著的一克一百,就從口袋內掏出了兩條漂亮的純金鏈子,遞給了老板。
這鏈子飾品上面沒有其它東西,好稱,凈重。
老板看了秦何與學生一眼,才把兩條金鏈子放在天秤上稱了稱,落著砝碼,記好了數字,一百三十七克,又用儀器仔細觀察,敲聲、試軟硬掂重。
最后老板點了點頭,看似閑聊般向著秦何問道:“朋友是外地的吧?缺錢過來典當?有相關證書嗎?你的東西很純,我這邊要是收了,也不好處理..這萬一出事了,不好辦..兄弟是不是給哥們一點風險費..三成?等處理完了,我再聯系你。”
‘沙’板凳上的兩人也半站起身子,不說話,就看著秦何,想壓價,賺個所謂的‘風險費。’
“老師..”學生有點害怕,明眼人都看出來氣氛不一樣。
估計外地人過來,就壓價給了,老板說多少就是多少,哪里還會再聯系?
秦何是望著老板,手掌放在了桌面上,靈氣運轉,一用氣力,‘沙沙’好似鋼鐵摁木頭的聲響,手掌抬起,上面五個手指頭印,指紋都清晰可見。
一瞬間所有人懵了!
‘嗒’旁邊剛站起的兩人又以更快的速度坐下了下去。
秦何看都沒看他們,只是望向了呆住的老板道:“指紋給你留這了,要是賣我東西出事了,你來找我,秦何。”
“秦哥開玩笑了..”老板直接彎腰打開了保險柜,開始數錢,背后都滲出了冷汗,心里震驚人怎么會在這實木桌子上輕易按出手印?
他第一想法就是惹不起,別為了這風險費,讓這位高手按自己身上了。
等出了黑金店。
老板送了一張名片,點頭哈腰的送著秦何。
秦何摸了摸口袋,一萬三千七,一分不差。
再走出兩條街,看到老板沒跟著,打了一輛出租車,和學生一同坐在后座。
途徑車站,秦何讓一路上想問什么的學生下車,又看到后面確實沒人跟著,才抓了一下他的包,從自己口袋內抽出了一疊一百的,擋著周圍的有可能望來的目光,塞到了他的包里,“餅錢,票錢。”
話落。
秦何不等學生說什么,就關上車門,讓司機師傅啟程。
等出了車站,卻又停下。
秦何靠在后座位上,看到遠處學生買完票安全上車,才抬起了一下手。
司機師傅從后視鏡看到秦何手勢,踩著油門從車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