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并沒有等太久,大餐就已經端上了桌。
林潤確實是很餓了,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像流浪多時之人,他還特地兩天沒有進食。
盯著眼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豪華海鮮,林潤也顧不得眼前的阿布多拉,拿起餐具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看起來,你餓了很久。”
“唔...唔!”
阿布多拉有些無奈的看著嘴巴被塞的鼓鼓的林潤,柔聲道:“不用著急,慢慢吃。”
“唔唔!”
十分鐘之后。
阿布多拉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林潤胸前的一片狼藉,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自己的喉結。
這也...太能吃了吧?
“你到底餓了多久?”阿布多拉癡癡發問。
林潤拿著桌布擦了擦自己油膩的嘴,不好意思的笑道:“嗯...不記得了。”
阿布多拉挑眉道:“看來你的確流浪了很久。”
只有流浪許久的人,才會不記得自己到底餓了多少天。
“麥肯爵士沒有來找你吧?”阿布多拉優雅的拿起刀叉,開始順著紋理切割起銀制餐盤里的牛排。
林潤心臟微微一跳,泰然自若道:“沒有,我是一名流浪漢,這個城市里的流浪漢數量何其之多,他沒有那個本事找到我。”
阿布多拉聞言輕笑了一聲:“這倒也是,流浪漢的身份可能確實救了你一命。”
“那么...”林潤雙眼一閃,“你從麥肯爵士手中,奪回了那尊四面神像嗎?”
“還沒有。”
阿布多拉聳了聳肩,咬牙切齒道:“麥肯這個家伙,在麥格林勒經營了許久,他的勢力并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拌倒的。”
這也是阿布多拉最近煩悶的原因。
他已經與麥肯打了很久的持久戰了,雙方各有勝負,卻始終未能徹底將對方拌倒。
林潤松了一口氣,仔細看了一眼阿布多拉氣憤的表情,看起來他沒有說謊。
“想來也是,麥肯爵士當然不可能告訴阿布多拉,四面神像又被我拿走的事情。”
麥肯當然不會告訴阿布多拉這種事兒,這對于他而言沒有任何的好處。
難道他會強行增加一個對手,去滿城的搜尋林潤?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別說阿布多拉并不知道四面神像的真正所在,就連麥肯爵士的手下,現在都還以為四面神像是在麥肯的手中。
“我還得感謝你,讓人消掉了我在警署里的通緝令。”林潤舉起了紅酒杯,沖著阿布多拉蕩漾了一下杯中的液體。
阿布多拉笑著舉起了酒杯:“我記得最開始見面的時候,你還有些抗拒紅酒。”
仰頭將苦澀的液體一飲而盡,林潤放下酒杯苦笑道:“只有經歷了流浪的日子,才能體會到真正的痛苦,別說紅酒,哪怕是地上坑洼中的污水,你都覺得是甘露。”
“那還是喝紅酒吧。”阿布多拉笑著飲了一口紅酒。
阿布多拉足足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將眼前的食物給磨磨唧唧的吃完。
“林潤,你現在恐怕沒有地方去了吧?”阿布多拉搖晃著杯中的液體,紅色在柔和的燈光下蕩漾、旋轉,看起來是那么的迷人。
如同一個身披紅色長裙的優雅女性,在玻璃中飄然起舞。
林潤看得有些失神,在阿布多拉再一次加重聲音的詢問之后,他才回過了神來。
“當然,如你所見。”林潤苦笑道:“我也不敢出城,你知道的,麥肯不會放過我。”
“你很聰明,不如加入我的麾下,如何?”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