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走出帳外,見是嚴典的侍衛統領,連忙拱手道:“在下便是!”
“大帥和張師讓我來請您去議事!”侍衛統領靈識傳音道。
……
沈昀走進中軍帳,見只有嚴典和張灃二人,先是一愣,接著躬身施禮道:“見過張師、大帥!”
嚴典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書信遞給沈昀,道:“坐下看吧!”
沈昀展開書信一看,不由得連連苦笑。
當日,張灃一邊帶領眾人撤出北鎮城,一邊派人去向嚴典報信。
嚴典得信之后,就地安營扎寨,隨即以靈鴿傳書的方式向陸衡做了匯報。
沈昀手中的書信,正是陸衡的回復,大意是他正帶人在頤和古地的霖安靈田抵御進犯蠻獸,分身乏術,嚴典和張灃倘若實在尋求不到解決的辦法,便找他的世侄沈昀商議。
沈昀心想:“不愧是一方首腦呀,一聲世侄便將我壓得死死的,讓我不得不傾力相助,大概是想讓我身后莫須有的師兄和師門出手吧,呵呵,真是弄巧成拙嘍!”
沈昀思忖了許久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好起身將書信還給嚴典,謙聲道:“大帥,承蒙城主抬愛,但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張灃冷笑道:“陸衡這老狐貍,一句世侄就想讓孩子白幫忙,簡直是恬不知恥呀!”
嚴典笑道:“張師,你這一句話可就把我也捎帶進去了,哪能白幫呢,事成之后,獎勵五千靈石!”
沈昀苦笑道:“不是靈石的問題,是真的沒有法子!”
嚴典看了看張灃,咬牙道:“一萬!”
張灃白了他一眼,上前拉住沈昀的衣袖,說道:“兩萬,現結,不然我便立刻帶孩子回家!”
“成交!”嚴典心在流血,嘴上卻十分干脆。
“張師,我......”沈還想向張灃解釋自己實在沒辦法。
“先要了再說,讓我們當了這么多年的苦力,才要這么點利息,算是便宜他們了!”
張灃靈識傳音道。
沈昀聞言,緊咬嘴唇,強自忍住笑意,嘆道:“那,我回去想想!”
“就在這想吧!”嚴典有點怕張灃將昀拐跑了,向帳外吩咐道,“好酒好菜,都給我端上來!”
稍時,酒菜擺上,沈昀只吃不喝,張灃和嚴典則開始對飲了起來。
吃飽之后,沈昀起身走到一旁,盤膝坐定,裝作假寢思索的樣子,靈識進入星璃戒府。
葫祿聽過沈昀的述說后,笑道:“符陣的傳承不是都給您了么,您大概還沒有細看吧!”
沈昀聞言,連忙翻看記憶,這才知道,其間就有關于一些妖陣的布設原理以及破解之法。
【血云長虹陣】,以血祭之法,在兩地架設主陣和輔陣,可實現生靈的瞬間轉移。
【血河散瘟陣】,在河底布設陣旗和陣盤,以自爆血祭之法,引動瘟疫,激化傳播。
根據方才張灃的描述,沈昀猜測敵人就是用了這兩種陣法。
隨即便研究起【血河散瘟陣】的破解之法來。
琢磨明白之后,沈昀道:““董承方才對我們說,那赤尾狐是二級蠻獸,可傳承中說,只有火狐妖族才會布設此陣,難道說,是張師眼拙了?!”
葫祿沉吟了一陣,嘆道:“看來,他們已然開始在圣頤大陸布局了!”
沈昀聽了葫祿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也沒太在意,問道:“不說這個了,師兄,具體該怎么做呢!”
葫祿問道:“這次莽丘之行,收獲如何?”
沈昀道:“大概可以換到五千左右的靈石!”
葫祿嘆道:“那也不夠呀!”
沈昀道:“他們說給兩萬靈石,而且是現結!”
葫祿聞言,精神為之一振,說道:“一半也就夠了!”
隨即,葫祿陪沈昀到符堂繪制了一張解封符箓。
接著來到【器堂】前,解開門封后,從中拿了一把花剪交給了沈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