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道:“荷子小姐的中文這么好,剛剛為什么要說英文呢。”
好吧,女人一眼就能看出誰才是綠茶,戰斗去吧魚兒!韓懷義拍拍她:“送一下荷子小姐吧,我和費沃力先生他們還有事要談。”
魚兒便勇敢的起身,向貪圖她少爺身子的敵人走去。
等會議散場送走兄弟們之后。
上樓休息時,韓懷義忽然伸手攔住魚兒要關閉的房門。
思想越來越復雜的魚兒本能一驚。
韓懷義卻一本正經的很:“不要沒有頭腦的直接針對她,表示友善卻要控制距離,不要把其他方面的東西為她所知。”
“誰?”魚兒現在有些迷糊,事情和她期待,不對,和她想的不一樣。
韓懷義說:“你是豬啊,我說那個日本女人,你就拉著她負責各種慈善,甚至慫恿她去發動捐款好了。”
“少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魚兒問。
“日本海軍在如今的中國外海有很大勢力,我們航運業務經不起他們的破壞,所以把這個女人拉攏在身邊就是。”
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但韓懷義堅決不會那么做。
因為日本人沾染不得。
而新羅馬沒幾年就會強大起來了,他的人脈也將更廣,廣到二戰前的日本人不敢玩盤外招對付自己。
魚兒立刻聰明的道:“好的少爺,我知道了。”
這丫頭也壞,接著居然故意問韓懷義:“少爺你為什么讓我負責聯系她呀,其實人家是找你的呀。”
韓懷義頓時大怒,明知故問你逗誰呢,魚兒趕緊扒拉住門框:“我不敢了少爺。”
“晚了。”
韓懷義說完摁住考拉就是頓抓癢癢。
魚兒又哭又笑又尖叫又求饒的聲音驚動了下面的兩老媽子,過來人趴在樓梯下面聽的津津有味,還是韓先生有情趣啊,快活之前還會逗人玩。
不像我們家的死鬼,年輕的時候只曉得上來就硬拱。。。
溫玉暖香滿懷的韓懷義這時將魚兒抱起放在她的床上。
魚兒從被他抱起的一刻就閉上了眼睛,接著她就聽韓懷義說:“這衣服怎么解?你自己來。”
魚兒心想可憐我終于逃不過這一劫,但她就不自己來。
可是過了半天也不見少爺的動靜,她便忍不住睜開眼。
吧唧!韓懷義惡狠狠的親了這丫頭一口。
這貨報復心極強的說:“這么期待呀,少爺不急你急啥,流氓。”
然后他拍拍人家的胸口:“都木得富春包子大,還不夠少爺一口的說。”
魚兒。。。
“好好學習好好長大,明年開春少爺就讓大哥去給你爹提親,等你十八歲再讓你過門做韓周氏。”韓懷義忽然道。
魚兒呆呆的看著少爺,那貨又舉著手虛空捏了捏:“要是那個時候你還是個富春包子,少爺就不要你!”
“那,那怎么辦呀。”魚兒迷糊著說完捂住了臉,韓懷義教她:“得鍛煉啊,沒事得自己揉揉。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說完他便管殺不管埋的給她帶上門去沖冷水澡去了,不是他假正經,這丫頭才十六歲出頭實在沒法下手。
留下魚兒懵逼的躺在床上想,少爺現在不找那些壞女人還要娶我了。
然后她就開始哭,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哭。
反正淚珠沿著她白皙的臉龐一直滾落在枕巾上轉眼就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