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特拉斯機槍先提前給世人上了一課。
“注意投擲。”韓懷義大聲喊道。
他隨即一壓機頭,此時此刻,護目鏡中的他的雙眼血紅一片。
下一刻,戰機就跨越了上千米的距離,高度從300米降到了50米,然后戰機下端的航空機槍便再度犀利的對著聚集在那的平克頓人吐出了火舌。
如果說卡賓槍組成的彈雨是金屬風暴的話,那么航空機槍噴吐的就是金屬狂潮。
杰瑞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隊伍在那個怪異可怕的鐵鳥吐出的火舌下毫無抵抗力的崩潰,轟——轟——韓懷義拉起機頭之際,他后座的弟兄還扭著脖子往下砸了兩顆手榴彈。
沒等平克頓人從遭遇里清醒過來,列西科的第二架飛機對他們又進行了一場洗禮。
噠噠噠噠噠噠!
韓懷義在右邊,列西科在左邊,兩架航空機槍從側后方交錯形成了一股籠罩150米方圓的彈雨,雖然時長僅僅1分鐘,卻足以又擊殺幾十名敵人!
這是因為驚惶四散的平克頓人的隊形相對特拉斯機槍來說,還是太密集了些。
謝苗立刻抓住機會率領白俄們沖了出來,但他并沒有急著上去玩命,而是聰明的壓著速度,任由韓懷義在天空先行耕過,他只負責在后面撿漏就足夠。
期間韓懷義抽空還飛到了另外一撥平克頓人的上空,輕輕松松就將他們又虐倒一片。
伊恩是最先清醒的人。
他拼命的拽著還要繼續玩命的杰瑞特,這個被燒焦了半邊臉的硬漢此刻淚流滿面:“不要打了,杰瑞特,趕緊撤吧。”
“打下他們,還有機會,打下他們。。。”
“這是陷阱,那里一定什么也沒有!我們被玩了。”伊恩悲號道,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弟兄被航空機槍的子彈撕碎,而現在敵人又來了!
這是無可匹敵的對手,完全不對等的戰爭,他都沒有見過甚至夢到過這樣的屠殺場面。
這簡直是老鷹對羊群的蹂躪。
再打下去的話平克頓人將一個不留。
所以他只能硬拉著杰瑞特往后退。
等韓懷義再回到杰瑞特的主力這邊時,他看的地面上已經有許多跪著投降的對手,但還有大概一百人和5輛猛禽還在逃亡。
杰瑞特是被伊恩搶上猛禽的,這似乎是個好主意,其實是個蠢主意。
因為鐵鳥很簡單的轉個圈就咬住了他們的屁股。
虧得側面一輛中彈的車翻滾燃燒的慘樣提醒了伊恩,他趕緊選擇下車才逃過列西科的補刀。
但兩架飛機這次直接飛去他們前方后就兜頭過來。
又吃了一波彈雨的平克頓人終于不逃了,因為他們已經從精神上完全崩潰了。
而在這個過程內,伊恩被一枚航空機槍的子彈直接打成了兩截,他就那樣生生死在杰瑞特的身邊。
直到謝苗帶隊上來時,杰瑞特還呆呆的跪在伊恩的尸體邊。
這是他的好友,也是他的大將,等他再茫然四顧漫山遍野的手足的尸體,杰瑞特忽然嚎啕大哭起來,他問揪著他的謝苗:“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可怕的東西!”
“你沒看報紙嗎?白癡。”謝苗問。
一個殺紅眼的白俄抽出槍頂在了杰瑞特的頭上,謝苗立刻一耳光打去:“這是查理才有資格決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