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好高興的?從來沒有過排華法案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有了,再廢除,那你們高興個屁,這不是我們應該得到的正常待遇嗎?”
韓懷義最后一聲大喝:“劉叔夜,誰給你的權力鼓動我的工人,違規地方法令上街犯賤!我看你頭上的辮子沒了,心里的辮子還在!穆哈若夫,給我將他們全部拿下分開審訊,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么花頭,還有馮才厚。”
“在,二哥。”
“命令所有華工互相排查檢舉身邊的陌生人!同時整頓你的門派,江湖江湖,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不是用人血饅頭染紅自己的名望!一個小時后把你那些狐朋狗友全部叫我面前,老子想見識見識,韓某之外天下到底還有沒有真英雄。”
“是。”
“所有華工,全部回去繼續自己的生活,記住你們不是為我做事,你們是在為了家人在異鄉打拼!今天參與此事的所有人扣除半月薪水,下次再犯直接開除。”
韓懷義一頓火發出,白俄們立刻將劉叔夜等人抓走吊打。
一個小時之后,有十幾個國內來的人士灰頭土臉的來到了韓懷義的面前。
這時,隔壁的劉叔夜他們還在哭爹喊娘的求饒,因為毛子們下了狠手。
韓懷義大馬金刀的坐在正坐上看著這些人。
馮才厚陪坐在側,其他人則分列著坐在下首。
馮才厚要給韓懷義介紹時,韓懷義擺擺手:“我不想知道諸位的名字,也不想參合諸位的事情,這不是韓某少年傲氣,而是我明白我和諸位永難交集!”
堂下有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面色難堪的道:“韓先生,我們知道了,今日的事斷然不會再發生。”
“再有一次,諸位尸骨無存!”韓懷義毫不客氣的警告道,他睥睨一切的教訓他們:“不事生產只知破壞,不懂建設只知摧毀,這對國家民族毫無用處,且常用卑鄙之舉鼓動和利用不明真相的民眾達到個人目的,如劉叔夜此輩!這種人比之清廷的那些蠢貨也好不到哪里去。”
韓懷義斷言:“要是讓他這種人得勢,不過是又一個清廷甚至還不如,打個比方你們中有誰有曾文正公,李中堂,或者香帥那樣的才能嗎?”
誰有臉說有?
曾國藩,李鴻章,張之洞這等清末名臣,拋開時代的局限性之外無不是絕代的人杰。
他們那樣的人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能碾壓當世絕大部分人。
也就后世的某些鍵盤俠會腆著個碧蓮說自己比某某怎樣,放下鍵盤卻還是吃泡面都得和小賣部欠著的命。
見眾人一言不發,韓懷義也略緩和了下口氣,但他的話依舊很不客氣。
他說:“我的意思已經明確,你們快活也好不快活也好,我只希望你們牢記我的忠告。一個國家民族的復興不是暗殺,破壞就可以的,她必須經歷系統的建設,這個系統包含民生經濟科技軍事各個方面的用心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