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我在冠冕堂皇,成年人都得對自己負責,他自己讓對手抓住了把柄,那怪誰呢?我不可能扭曲黑白的幫助他,因為這從長遠來看是得不償失的。”
“我作為朋友,最多在其他地方給予他幫助,比如生活條件上。”
“可是他如果什么也沒做,卻遭遇卑鄙的陷害的話,那么很抱歉,作為朋友我有義務為他洗刷冤屈,讓陷害他的人遭遇他遭遇的苦難!”
貝斯特聽到這里急眼了,反正查理不可能在這里殺了他或者毆打他,而他明白查理的立場不可改變后,也不示弱了。
他再度叫喚起來:“查理!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上帝嗎?”
“上帝讓我為我的朋友主持公道。”
“我呸!你不要高估了你自己!你也不要低估了我的力量,如果你堅持要為他出頭,你就會知道后果。你是有資格知道些事情的人,你應該知道石匠工會!我們的成員遍布。。。”
他忽然不說了,因為韓懷義從內兜里摸出個金字塔上有眼的徽章。
“告訴你一個秘密。”韓懷義笑瞇瞇的看著他:“我是根正苗紅的巴伐利亞時代的光明會遠東領袖,順便還是紐約州石匠工會名譽副會長,另外還是西部地區石匠工會副會長,還是美利堅國防軍事委員會特級顧問,還是全美家族聯盟的名譽領袖。”
韓懷義揉了揉眉心:“陸航海航總校的第一任教官。”
“遠東幫會的領袖。”
“還有什么的?”韓懷義嘆了口氣:“我還擁有遠東上海租界的鑄幣權和發行權。”
他說一句,貝斯特的臉白一分。
而這些東西就連費蘭克都未必知道。
站在他邊上的小弗蘭克,大名本杰明的**小子此刻已經屁都不敢放,正如他父親判斷的那樣,他只敢在家里撒野。
現在的本杰明已經知道,查理究竟有多可怕。
他的父親不是軟弱不是無能,他的父親是心甘情愿的跟隨著這個強大的人!
叮!
徽章在桌面上跳動,發出悅耳的聲音。
貝斯特用來做最后依仗的石匠工會的標志在韓懷義手中不屑如斯。
這是社會身份和能量方面的絕對層次的碾壓,對方根本無法還手。
而這對貝斯特這種人是致命的。
他就好像后世的飛揚跋扈的二世祖和對手拼爹失敗后那樣,瞬間被打回原形。
這貨居然整出句:“你不是去舊金山發展了嗎?”
韓懷義敲打著煙灰:“不要試圖抵賴,老實承認你的罪過那么事情就此為止,不然我會以副會長的名義請求內部懲處,我還將以全美家族聯盟的名義向你發布追殺令!我會讓你這個陷害我弟兄的人渣,以非常不名譽的方式登上頭條,成為歷史的笑柄。”
他做出最后的警告時,記者們和看熱鬧的人已經擠滿了這座大樓的前面空地。
韓懷義沒有出面,他讓費蘭克去對民眾和記者們,以“正義的路人”的身份講述了他掌握的一切,并拎出諸多證據當面移交警方。
這個大包頓時震的八卦的人等目瞪口呆。
緊接著貝斯特的助手,那位酒店的主管死胖子魯尼,包括被指派丟東西的小廝也都一一作出指證和認罪。
貝斯特的助手確實有被刑訊逼供的痕跡。
但是這在當代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