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懂這個意思,他們想瞞著法國當局,用我們的牌子悄悄占有?”
“嗯,新羅馬占有那里后開采金礦,然后我們將獲得百分之五十。”
“呵呵,頂雷的也是我們。你心動了?”韓懷義問費沃力,費沃力說:“廢話,錢誰不喜歡,我不心動我回來找你干什么呢,但是那里你得安排其他人去,我吃不消熱帶雨林的氣候。”
“你不能簡簡單單就提供這么一個信息。”
“地點在帕拉州西南。只隔了一條河。擁有者是一個土著部落,他們的文明比印第安人還落后。他們的人用撿到的金子和法國士兵交換獲得了該信息。法國士兵是雷昂上校的手下,于是他派人過去了解后確定了這個信息。”
費沃力喝了口茶繼續介紹道:“法國現在擁有那邊已知的五個金礦。阿克塞爾認為法國已經得的夠多的了,所以他授意雷昂隱瞞了這個消息,然后秘密聯系了我。”
聽到這里韓懷義搖頭:“如果是這樣,那么我確定這樣的信息一定已經為其他人所知。阿克塞爾被金錢蒙蔽了眼睛,除非雷昂第一時間殺死所有知情人,這顯然不可能。又或者他要將法軍士兵都成為自己的利益共同體,這也不可能。”
“是嗎?”
“其他礦業公司一定知道這件事,相信我的預判,新羅馬打頭陣的結果就是成為別人的嫁衣。”
韓懷義異常冷靜的看著費沃力繼續道:“阿克塞爾這是讓我們幫他偷國家的錢,此事就算成功貪婪一旦起了頭,他遲早會覺得給我們百分之五十太多了。那么我們的固定關系就會破裂。再說了,這樣的收益要洗白還需要經過一些手續。”
“你認識摩根。”
“我能請你幫我清洗后患無數的贓款嗎,這不是朋友的做法。”
“那放棄?”
“既然和你說了,拒絕也不是辦法。兩個對策吧,一,讓利給摩根去處理,因為他精通這些事。或者就是秘密通知法國,然后很無辜的表示這特么怎么搞?大家都知道了,好尷尬,我們還是消停些吧。”
“你真狡猾。不過你說的對啊。”費沃力嘆道。
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老了,查理想到的事情他本來也該想到,但他現在已經沒有那種縝密的心思去做某些事了。
他已經這個年歲了,他問查理:“可以重新安排人去嗎?”
“當然,你的新家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你可以帶家人去那邊住。至于圭那亞的事情我讓馮才厚去吧。”
“馮才厚?”
“新羅馬的核心力量是白俄武裝,附庸是華裔社團,但是老馮有時候太過于熱心一些本應該隔岸觀火的事情了。”韓懷義話里有話的道。
馮才厚自上次那些人被趕走后雖然寒心,但是他在華裔中的話語權還是很重的。
韓懷義倒不是要做皇帝。
他只是單純的認為這樣的架構在順利的時候還好說,但是當國內亂起,必定有人來舊金山找他。
馮才厚要是清醒還好,要是他心動了呢?
與其當時壓制他,還不如讓他現在發揮更好的作用,尤其目前馮才厚和大哥韓懷忠的職能有些重疊。
說起來第二批次的華工也該往那邊遷移了。
于是韓懷義做出如此安排,直接將國內渠道的上線給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