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目的,韓懷義甚至愿意將DSC作為美國政府的“排雷兵”。
越戰之后美國內部反戰情緒日益高漲,政府卻又舍不得自己的利益,于是就催生了雇傭軍這個行業的飛速發展。
在石油美元體系的支持下,美國人只是多印刷些鈔票,自然有無數的惡鬼為他們拼命。
如此一來,讓星條旗不再覆蓋棺木,就成為了一種英明決定。
此年間,局勢和當時不同。
一戰二戰都還沒有爆發,更別提越戰,因此國內反戰情緒沒有生存的土壤。
不過韓懷義認為,自己可以另辟蹊徑,以另外一種借口為DSC塑造出正面形象。
于是他隨即就安排了人去了解在巴拿馬遇害的美國人的家眷的情況,他授意DSC雇員登門時以免費為對方復仇為名義,取得對方的信任和友誼。
接著他請媒體就美國人在巴拿馬運河區之外頻繁遇害一事做些文章。
他安排好這些的時候,詹姆斯抵達了舊金山。
這是詹姆斯第五次抵達這座海岸城市,而他每次來都因為自己在商界最佳的搭檔韓懷義。
兩人自飛行器紐約首航起,經歷了陸航的從無到有,海航的航母計劃,直至今天彼此之間已經形成了真正的利益共同體。
在這個過程里,他也不是一個純粹的索取者,他往往對新羅馬尤其是PTR的事業有所回饋。
正因為如此,韓懷義和他才逐漸成為了朋友。
這次,詹姆斯又是如此。
當然了,他也是有自己的個人目的的。
下了飛機后,兩人并沒有急著說事,韓懷義請他吃了頓牛排,又讓他好好的休息了幾個小時。
到了傍晚6點,天色都已經開始黯淡了,兩人才正式開始交談。
地點,自由之城向北兩公里,位于半島西南端的韓懷義的新宅中。
這是棟有180度寬敞視野的現代簡約結構的屋子,可以看到整個太平洋以及舊金山的入海口,假以時日端著咖啡坐在客廳還能看到那座著名的“金門大橋”。
當然了,1907年秋,金門大橋的設計師約瑟夫.施特勞斯還只是個孩子。
“真的會選地方,查理,從這里我都能看到你的人生格局。”詹姆斯對此美景贊不絕口。
最后一抹夕陽照耀在他染黑的頭發上,這個老人眼中盡是對年輕的查理開掛人生的羨慕。
“你來的路上看到的那棟品字型的臨海別墅,是我留給你的禮物,我現在在考慮你會給我帶來什么,再決定送不送你。”
詹姆斯頓時無語:“真是個混蛋啊。”
然后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我可以在這里度假和養老了。”他又說了一句后和韓懷義道:“巴拿馬的美國人遇害的事情你知道的吧,那里不消停。在打通巴拿馬運河之前我們面臨大哥倫比亞和英法潛在勢力的針對,但這些事只靠軍隊是沒有用的,所以軍事委員會希望DSC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