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飛機,坦克,一切讓拉斐爾眼熱的武器這里應有盡有。
然后還有寬敞結實的鋼結構房屋,和成片的廠房,熱火朝天的伐木工地,以及浩浩蕩蕩的勞動人流。
這里是這么的欣欣向榮。
完全不是曾經的帕拉州那樣的貧窮落后。
拉斐爾注意到,除了生產方面,該地區的生活條件也和哥倫比亞境內天上地下。
在哥倫比亞只有少數富裕人士住的上的水泥房屋,以及抽水馬桶電話之類的東西,在這里居然是中產的必備。
城市規劃的井井有條,以及那些斑馬線,紅綠燈。
公廁,衛生所,公共淋浴房之類的設施也體現出這是邁入文明體系的社會的面貌。
對了,還有超市,影院,菜場,飯店,咖啡店等。
這座開放型城市的東部已經完善,孩子們的學校也已經投入運營。
而城市還在繼續往西邊不停擴張。
這一切,都發生在韓懷義打他的時候!可氣人了。
人家吃著糖隨隨便便就將他打了一頓。
拉斐爾還不得不卑躬屈膝的做足姿態進入城市后即下車步行,以觀光的名義實際是在表示自己的卑微。
但就算這樣,當他見到韓懷義時,還是為韓懷義的年輕而震驚了。
“查理閣下?”今天五十出頭的獨裁者留著韓懷義熟悉的,這個時代還未被人命名的“斯大林式”的濃密胡子。
但他個頭不高體型也偏瘦。
這是個心思很重的人,他面容黝黑眼袋下垂,唯有那只筆挺的鷹鉤鼻給予人一種梟雄氣概。
但他對面的韓懷義含笑而立,表情從容,分分鐘就將這位內心不安的南美強者的氣勢壓制了下去。
韓懷義伸出手來:“歡迎總統先生的到來。”
“查理閣下真的是讓人羨慕啊,看看您的城市,自貿區,還有這些雄壯的軍隊。”
“他們只是預備役而已,我的精銳可比這些家伙強悍太多了。”韓懷義“謙虛”著,請他進了門。
白俄近衛軍自然將他的人阻攔在外,只留下他的秘書。
“我一直在等待和你會面的這一刻,開門見山吧,總統先生,你這次來要對我說什么?”
“在下是來懇請您的原諒的。但我發誓,墨西哥人的陰謀和我無關,和我的人也無關。”
韓懷義并不說話,強詞奪理沒有意思,談不攏繼續打就是,但看他這樣自然是來跪的,那么成年人到了這個地步,當面去打人家的臉就沒必要了。
于是他表情淡定的喝茶。
拉斐爾沉吟一下,話鋒便轉:“但是我們和墨西哥人在其他方面確實有合作,而他是你的敵人,所以我們付出代價也是應當的。”
拉斐爾說這話的時候,眼淚都在肚子里沸騰。
韓懷義卻依舊沒有表情,但他終于開口道:“強權即是正義,弱肉強食毫無道理可言,我能明白你的委屈,但你的國內對手也曾和你一樣。”
拉斐爾。。。
然后這貨找理由道:“說起來哥倫比亞在巴拉馬事件內,難道就沒有針對過我嗎?”
我,我沒參合!拉斐爾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