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也是老江湖,這就順桿子爬上去說:“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能在這里的可不是簡單之輩,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懷特賽文森。”
神特么懷特,賽文森。
懷特是白,賽文是七,森是什么?我可以很深入是不是,這貨的英文名都充滿了邪惡氣息。
瑪格麗特卻不懂,這招之后她也入戲了。
她開始自我介紹,然后問:“懷特先生,請問您是干什么的?”
“你不是認識我?哦,叫我賽文森就好。”白七就介紹了自己的職務,是三角洲管委會副主任,管委會委員,外聯協會會長和警署副署長。
必須是警署的副署長,不然怎么有權力調動打手呢。
外聯協會這玩意就復雜了,外來的客人和內部的工作人員,外來的菇涼和納入管理體系的接洽工作,乃至培訓技能親自檢驗等。
總之說的很高大上而已。
瑪格麗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貨呢,但她露出驚訝的表情:“原來您這樣的厲害。”
“不不不,小姐您二十出頭就能管理一個家族,也是相當杰出的。”
兩貨嗶嗶著,開始跳舞,借著酒意白七隨即發出邀請出去走走。
小樹林!白七是這么想的。
瑪格麗特也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兩人漫步月色之下時,白七的手漸漸握住了她的小手,開始說一些看到她就迷了眼之類的甜言蜜語。
兩位海王隨即就在石凳上卿卿我我,但是瑪格麗特很快拒絕了白七的要求。
“不能這樣,賽文森,我們才初次見面。”瑪格麗特抓著欲擒故縱的心理拉下了電閘,然后她紅著臉跑掉,說自己需要冷靜冷靜。
其實她的情人明日要來辦事,而后離開,而這也正符合釣魚的心理。
按著她的經驗白七是跑不掉了,有了來往后她就能根據情況作出些。。。
白七可急壞了,我曹,他也不好在這里用手段。
于是這貨干脆跑出去,找華人們打探后得知瑪格麗特的住處。
他立刻安排了車,進去和瑪格麗特說:“很抱歉,我剛剛失禮了。”
“沒什么的,賽文森。”
“等酒會結束,請給我個賠罪的機會,讓我送你回去吧。”
“。。。。好吧。”瑪格麗特矜持著勉為其難,準備再下點魚餌。
這對狗男女之間的你來我往落在很多人眼中,包括瑪格麗特的隨從眼中。
就好像后來時代里那些變異的家庭組織中,保姆帶有監督金絲雀功能一樣,瑪格麗特的隨從也帶有這樣的屬性。
而她是屬于智利在塔拉帕卡省駐軍司令的兒子帕埃斯上校的眼線。
帕埃斯上校和瑪格麗特的關系不用多說。
瑪格麗特是知道這幾個隨從里有這種人的,但她不確定是誰。
而瑪格麗特在過去都是很謹慎的。
但今天不一樣。
白七這個沒節操的貨在回來后,殷勤的再遞給瑪格麗特一杯雞尾酒時,酒里放了些東西。
然后,瑪格麗特就覺得內心的火很燃。
逢場作戲習慣的她沒有貞潔的概念,身體從來是她的武器。
武器,在需要時是砍人用的。
在無聊時,也許你會信手揮舞幾下也不傷大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