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濤說:“一個禮拜后,任何礦產區內的私人武裝都會受到我們的攻擊,任何試圖破壞生產干預我方行動的勢力都將遭遇我們的針對,這件事貴方不必插手以免引起誤會。另外貴方和我們要聯合通告,礦產區將禁止任何的人持有武器,看到就當罪犯論處。”
如今的魏立濤氣勢厚重眼光銳利,經歷主持澎湖列島開發,舊金山諸多行政商業事務的他,已經是韓懷義拿得出手的最重要的方面大員之一。
帕埃斯在他面前完全不夠看。
他只能唯唯諾諾的去和父親匯報。
他的父親立刻對兒子發出警告:“離開那個女人,如果你再和她攪合在一起,將引來新羅馬的針對。別人會認為是你的父親在操作這種事。而對于那樣的新羅馬來說,他們向智利高層提出換一個合作的駐軍司令難道是很難的事情嗎?他們只需一份軍工訂單就足夠做到這一點。”
然后他問帕埃斯:“一旦我失去了地位,你失去了地位,她還會這樣對你嗎?想清楚了兒子,我養育了你,不是讓你來害我的。”
這也是個狠人。
他說完后忽然覺得不放心,就下令先將兒子關禁閉。
然后他親自出動部隊處置這件事。
當然了,他在出動部隊之前先和魏立濤這邊做了溝通。
不然引起誤會就完犢子了。
桑托斯家族對新羅馬到來后的可能變化很是擔憂,他們現在唯一的依仗就是瑪格麗特那個女人。
瑪格麗特則將帕埃斯對自己的感情作為底氣。
她一邊安撫下面,一邊對帕埃斯曲意奉承。
她以為,這樣最起碼能有緩沖機會。
這項工作她早就做了,她將金錢灑給了帕埃斯系統的諸多軍官,結交大量的人脈。
然后她還做好了對新羅馬唯命是從的準備。
這就是她的聰慧之處,放在當世的任何一個外來勢力面前,她的步驟都會得逞。
因為大家都是圖錢,不就這么回事嗎?
然而,她一點也不了解新羅馬體系的運作。
她更不了解在男人的世界里,她這種性質的女人在利益面前隨時能被舍棄。
她的武器,毫無作用,因為她毫無實際威脅力。
這種認知的差異最終會導致悲劇。
就在當晚,智利駐軍部隊忽然出動逮捕了桑托斯家族的許多骨干,也將瑪格麗特從帕埃斯的住處里揪了出來,在這個過程里,所有收取過桑托斯家族好處的軍官無一人愚蠢的向他們發出提醒。
這就是血淋漓的現實。
完成這個行動后,駐軍部隊還不罷休。
他們連夜審判該家族成員,清理其資產,繼續包圍和解除該家族的武裝。
然后在次日上午十點,就宣布瑪格麗特以及桑托斯家族一眾人員的罪行,直接將他們槍斃。
瑪格麗特至死都想不通,為什么忽然之間這樣。
她委屈的呼天叫地,她不懂新羅馬為什么要針對她一個人。
這個自戀的女人,到這個地步也沒看清楚真相,韓懷義難道會為了白七的名聲滅她的口?這不是搞笑嗎,白七有名聲嗎?身在利益中打滾的她,竟在新羅馬到來時還舍不得放手。
甚至還覺得自己能幫助新羅馬。
對自己本身的定位錯誤和一系列的利益牽扯導致,其實是她殺了她自己。
而在這個毒瘤本拔除的次日。
新羅馬就對礦區的工人進行了現代化的改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