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韓懷義在北邊扶持法國限制日不落,在南邊付出意大利控制地中海,新羅馬將徹底獲得歐戰最大的隱形紅利,那就是敲掉了英國的影響+非洲資源。
韓懷義可不想華人去那邊受罪,他也沒用精力去操心非洲大陸的事情。
他現在只需要和意大利人簽訂協約國方無法找茬的商貿合作協議,他就能只得罪一個英國卻獲得這么多的東西。
魏允恭聽完韓懷義的解釋,他苦笑道:“懷義,我還記得當年你初次見我時的樣子,轉眼些年,你竟然已經能布武天下。此等格局亙古未有啊。”
“別夸我,再快我就要上天了。”韓懷義說。
魏允恭大笑:“說到上天,你和尼古拉聊的什么火箭計劃真的可以做到嗎,還有什么近地軌道什么定位系統?”
“假以時日吧,我們得先為其打下基礎。”
“對了,我聽湯姆說你準備將收音機電臺遍布南美?”
“是的,讓我們的意志貫徹到每個家庭,讓中間人無法篡改我們的意圖,同時通過娛樂等方式滲入民間,這對我們的發展是有好處的。”
“清廷時候都是歪嘴的和尚把廟里的經書念歪掉。。。”
魏允恭到底是從科舉出來的老派人,后來雖然接受新鮮事物還走到了江南總辦的職務,但他骨子里對于過往還是有感情的。
這其實和懷念腐朽制度無關,是那些日子里有他逝去的青春歲月。
當他站在意氣風發的韓懷義面前時,這種感慨更深。
然而他能怎明白,兩世為人的韓懷義骨子里的蒼老。
如果不是孩子,如果不是瓦坎達的基礎構建實現,如果不是想在海外為民族復興培養一股新血的理想支撐著韓懷義,他還不如混吃等死下去。
反正,反正特么的最后不就是這么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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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孩子。
托尼已經十一歲了,雖然還有兩年才十三,但他現在不是一點點的十三點。
他每天把自己規劃的挺好的。
他每天六點半起來,帶弟弟打半個小時拳或者打弟弟,然后沐浴早飯,然后讀書。
中午竄去特斯拉工作室看大神們搞事情,或者跑企業里微服私訪到處看新鮮。
下午二點上學,五點放學回家幫維克多太太燒菜,或者陪伴妹妹加清理家里。
晚上七點開始嗶嗶嗶自己的小心思,召集他的手下們裝神弄鬼的開會,討論政治,商業,以及哪個女孩好看不好看。
不要小看這種家庭下長大的孩子。
哪怕他才十歲,他的見識也不是這個年頭的文盲百姓能夠比擬的。
所以他有時候講的話,他外公周阿達都懵逼。
要知道周阿達還算有文化的,當年在揚州都能看懂賬本的人才呢。
韓懷義注意到兒子的這種成長是有天他聽魚兒說,托尼今天和謝特說了一句“一次打不完還得打第二次”。
魚兒傻乎乎的以為兒子要反復修理人,就來和老公告狀呢。
韓懷義卻聽出了其他的味道。
他次日晚上吃飯時便問韓啟瑜:“托尼,你和謝特那小子說一次打不完還得打第二次,是說的自己的事,還是政治?”
“歐洲。”托尼聳聳肩,十歲的小屁孩老氣橫秋著:“德國人輸的很憋屈,他們如果受到制裁,一定會反抗的,這就好像謝特被五個人打了,但他打的過任何一個人,于是麻煩就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