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不再為溫飽發愁,又沒有良好的家風以及道德束縛,社會風氣就開始光怪陸離。
韓懷義現在就很擔心下一代變成墮落的一代。
所以他準備著手這件事。
他要讓孩子們明白,自己擅長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什么才是真的快樂和自由,以及因果帶來的懲處等。
這件事解決后,韓懷義就將魏立濤丟給古斯塔夫,讓他們聯手討論和進行新羅馬軍工企業的新項目的開建工作。
克虜伯出人,新羅馬出錢,股份46分。
另外韓懷義除了免費提供克虜伯家族的生活開銷外,還將新羅馬一直保留的連鎖超市的股份利潤交給了貝爾塔。
雖然貝爾塔說過要將這些給予教子。
但在托尼成年之前,貝爾塔是有支配權的。
這是種骨子里的尊重,因為克虜伯家族的資金已經被凍結,他們幾乎沒什么流動余財了。
而這筆錢可不小,因為超市已經遍布美國和南美。
一個月的純利已在幾十萬美金之巨。
這么些年下來,這筆錢的總額達到了281萬,完全能讓貝爾塔再干點什么她想干的事情了。
1919年的12月。
克虜伯公司的三環標志出現在了自貿區的工商登記冊上。
這意味著失去柏林豪宅和魯爾工業區家業的克虜伯開始重生。
不得不說法國人還是夠意思的,主要是二狗子不好惹吧。
他們占據魯爾工業區后,將克虜伯家族的許多遺留下來的家當,包括家具都打包送來。
當貝爾塔看到自己父親送給她的兒時玩具時淚如雨下。
已經和妻子和好如初并誠摯道歉的古斯塔夫心疼的扶著妻子,向她保證一定會讓克虜伯浴火重生。
但貝爾塔說:“在這里,永遠不會達到曾經的程度的,古斯塔夫,查理是個好朋友也值得信任,但是他首先得保證新羅馬的發展,我們只是4成的股份成員而已。”
“會回去的,總有一天我們會回家的。”
德國人對于自貿區沒有歸屬感是應有之義。
其實這對夫妻的想法存在于所有德國人腦海里,也在韓懷義的認知之中。
所以他只是盡最大能力的善待他們,并吸取克虜伯的知識,他沒想過永遠將他們留在這里,那不現實。
時光就這樣,在一戰后的和平環境下緩緩的流淌。
1920年到來之際,韓懷義舉家遷往已經建好的舊日卡宴。
自貿區雖然還按著他的意志進行,但是瓦坎達的主要骨干都已經前往他們的新的國家。
這里的負責人是二代的領軍人物魏立濤和前上海房屋設計師赫塞。
而這一年,06年出生的托尼已經15虛歲。
他已經是個大小伙了。
他的弟弟羅杰斯8歲,妹妹克里斯丁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