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荷子今年已經三十九了。
她的容貌卻沒有太大變化。
穿著身其實很中性的女士西服的她站在甲板上,看著越來越近的港口和港口向后的繁華城池,心中五味俱全。
梅機關居然挖掘出她和韓懷義過去的關系。
然后上報內閣,于是內閣便派遣她來試圖能說服韓懷義“高抬貴手”。
山口荷子都不知道那些人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她很清楚,韓桑對日本的敵意。
但她還是來了。
因為她單身,父母已經不在。
“我不回去了。”山口荷子和三井成說。
三井成。。。內閣和梅機關是不是傻,派這么一個單身狗出來,不是公費送她出國嗎?
好在他對那些家伙也無好感。
三井成就是:“好,那你留下唄。”
“電話借我下,你有韓桑電話的吧。”山口荷子問,三井成。。。
半響后,韓懷義接到了這個電話。
“喂,韓桑嗎?”
“你是?”
“山口荷子。”
“嗯?啊?哦哦哦,你好,你來瓦坎達了?”韓懷義納悶的問,山口荷子張口道:“梅機關和內閣讓我來勸說你,可是我不樂意,但是我回不去了,所以我想留在瓦坎達。”
“什么?說服我?說服我什么?”
“鋼鐵,資源,這幫可笑的家伙。”山口荷子不屑的說。
韓懷義也樂了:“你的脾氣好像變了。”
“當然會變,被拋棄的女人一生未婚后,總會有些怨氣難以排解的,所以現在的山口荷子潑辣的自己都陌生呢。”
“。。。。”
“今天有空的話,一起吃個飯吧,韓桑,你現在這么有錢。”
得到答復后山口荷子咔擦一聲放下電話,對目瞪口呆的老上司紅著臉道:“他答應了。”
“。。。。”
“我終于說出這句話了。”山口荷子嘆道:“好了,我不遺憾了,其實當年是您別有用心的安排我接近他的,所以您也有責任,而我來到這里沒有依靠,沒有地方住,也沒有錢。”
別說了,三井成苦笑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會補償的。”
“二十年的青春啊。”山口荷子幽幽的道:“這是命。”
一個小時之后,幾輛車停在了門口。
韓懷義看著站在門楣下的,身穿和服妝容精致的山口荷子,哈哈一笑:“鑒于你現在為他們辦事,我是不是該安排人搜下身呢?”
“韓懷義!”山口荷子杏目圓睜的尖叫道。
韓懷義繼續哈哈大笑:“上車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