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一名叫沃爾特的一戰退伍老兵因為生活窘迫,召集了大量的同鄉士兵加入白宮前的請愿人群。
和過去那些請愿者不同,沃爾特這群人飽受賓西法利亞州官僚的欺騙和羞辱,因此他的情緒非常激進。
1918年結束的歐戰距今已經十年。
三十出頭才走上戰場的沃爾特等人如今已經人在中年。
這些人過去在工廠上班,然后為國效力,然后回到家鄉繼續過自己平靜的日子。
他們對生活的要求不高,他們熱愛家庭和平和的日子。
可是這一切都被華府的蠢貨毀了。
他們固執的按著自己的想法去“緩解”經濟危機的危局,這種看似作為的不作為最直接的影響就是,落后地區的人民生活水平連個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給打入谷底。
窮人是很難有積蓄的,但老兵們不是很擔心。
因為他們有榮民獎金劵為底氣,最起碼不擔心自己垂垂老矣時被餓死。
于是他們平時或多或少會有些優越感和大手大腳。
結果他們就成了首當其沖的一員。
同鄉們會笑話他們的生活一塌糊涂,家人會抱怨他們平時的不節儉,而政府在加州德州和紐約州都開始提前兌現榮民獎金劵的前提下,卻直接認為他們是民主黨的狗。
他們中甚至有人因此被抓起來。
沃爾特等老兵頓時炸了,我們就是特么的要吃飯,和政治有屁的關系?
所以帶著這種情緒抵達華府的沃爾特等人的言行自然要強硬的許多。
他們直接打出(軍役補貼軍團)旗號,公然和國旗對立。
面對記者采訪時,沃爾特也說了些確實頗為出格的話,比如克拉克就該被吊死,軍方辜負了他們之類的話。
正好這個時候克拉克正陷入最焦頭爛額時,因為德州事件開始發酵,而麥克阿瑟也剛被韓懷義叼的一塌糊涂。
說實話,麥克阿瑟挺恨韓懷義的。
但他拿二狗子毫無辦法,因為二狗子無疫苗可以抗衡。
而弱者總是喜歡欺負更弱者來出氣。
麥克阿瑟便將自己所有的痛苦轉移到了眼前的這些雜魚身上。
盛氣凌人的他認為這些退伍老兵確實都是雜魚,因為他是堂堂陸軍參謀長。
今年五十的他正是風華正茂,順利半生,未曾遭遇打擊膨脹之時。
他看不起任何碌碌無為者,比如這些退役后只曉得喝酒度日的白癡。
他第一時間認為這些家伙是查理的刀,是富蘭克林捅往克拉克的刀。
于是他在克拉克召見時便武斷的說出這個敏感推測,并慫恿克拉克對這些家伙進行鎮壓,早日鎮壓,事態才不會惡化。
克拉克其實也煩查理的很。
要不是實在打不過,支持者又少,他都想對瓦坎達動手了。
于是克拉克立刻同意授權麥克阿瑟去調查此事。
然,麥克阿瑟拿到調查權后什么也沒能查出來,因為這事真的和南方沒有任何關系。
韓懷義吃飽了撐的去親自指揮這些事情呢,富蘭克林的政治智慧也不允許他落人口實,他們只是在大局上做出明目張膽的鄙視,施展陽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