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見的,他們都只是快樂運動的副產品,我已經盡了父親的責任。
然后這貨就連自己最最親密的仆人貝利亞都不相信了。
有天,他忽然叫貝利亞過去問他:“說吧,查理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是不是也給你拍L照了,葉若夫二世。”
貝利亞都嚇哭了:“沒有!偉大的領袖,他這次是講規矩的,他并沒有對我做什么,就算做了,我也只忠誠于你。”
“開個玩笑。對了,我想說什么的?”約瑟夫左右看看:“為毛我身邊的護衛都是格魯吉亞人!”
“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您的家鄉子弟,是最最忠誠于您的啊。”
“你的意思,其他人的不忠誠是不是?是誰,找出來,干掉。”
約瑟夫的咆哮就好像孤獨的老狼,在深宮里回響。
他的安保都不寒而栗。
其實這個時候的約瑟夫已經患上了腦動脈硬化,甚至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
話說,這貨在過去也沒有這種能力就是。
但是醫生和部下們的權利都基于他,因此大家一致對外封鎖消息,依舊宣布約瑟夫大人健康萬歲。
可是這只是粉飾。
真實情況是,約瑟夫活不長了。
而他也越發的瘋狂了。
比如他最后一次在格魯吉亞新阿峰療養時。
有日,赫魯曉夫和部長會議第一副主席米高揚接受他的邀請,和他一起吃午飯。
由于約瑟夫一直習慣于在夜間處理工作,時近中午才剛剛起床。
因此,赫魯曉夫和米高揚只好等在他的房子外面。
等約瑟夫便穿好衣服,走了出來,三人便一同站在房前欣賞著光景。
沉默了一會,約瑟夫卻突然轉過頭來,他不請他們吃飯就算了。
這廝忽然之間還無緣無故地語氣深沉地說了一句:“我是個無藥可醫的人,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就連自己都信不過。”
言下之意,你們也不值得信任。
赫魯曉夫和米高揚頓時都嚇尿了,你叫我們來到底是要干什么的?
還好,這個瘋子沒有下令,把他們干掉。
但是兩人走的時候褲子都濕了。
而約瑟夫的這種瘋狂懷疑和神經質就是他身邊之人全都長不了的原因。
當約瑟夫對他們尚存一些信任時,這些人還能夠活命和工作。
但只要約瑟夫對于他們的這點信任徹底消失后,約瑟夫便會對他們“看不慣”。
而一旦他對某人的這種“看不慣”達到無法容忍地步時,悲劇時刻也就降臨了。
事實上,所有與約瑟夫在一起工作過的“老朋友”,總是漸次遭遇這樣的悲劇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