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益昆有時也感覺自己挺渣的。
因為他不是一次，而是好幾次從小杜那里拿錢了，甚至都知道了她的銀行卡密碼。如果你覺得這樣還OK的話，他還用這些錢請別的女孩子喝酒呢？
他從來不否認自己道德敗壞，但是為了數據案例，有些事情需要做了才知道效果。長期關系中關于杜心怡的內容，已經豐富起來。
關于短期關系的策略和思路，也漸漸多了。至于整體思路？除了患者李守成，后續還會更多人加入實驗。
他想要做的是一件大事，對社會——至少是對男同胞有啟發的。
我是個莫得感情的導師，并將朝著目標繼續實施下去。
其實他也有過再看蒂芙尼，心里頭想過那很昂貴的項鏈戴在她脖子上，會不會有點愛情的感覺……他不知道，那是一天早上匆忙路過，吃著自制的健康三明治，看著購物中心那巨幅的廣告，他一度有感覺到，奧黛麗·赫本出演的心境。
最后甩了甩頭離開，因為……我們不一樣。
廢話我是個男人。
而且……我有錢！
小丑鳥成功騰飛到了全球各地，在歐美掀起的熱潮一度壓過了國內。似乎國外更熱衷這種令人欲罷不能，痛并快樂的游戲。
像素鳥的下載量已經突破三千萬，在全世界范圍內玩家的瘋狂嘗試和死亡中，給他的廣告帶來了巨大的流量。
楊益昆如今已經能夠底氣十足的，喝著星巴克，翹著二郎腿，跟廣告代理商那頭，討論一天十幾萬上下的生意。
“我能夠理解你們的壓力，但是效益才是做生意考慮的重點，我已經決定將廣告分流給更有實力的企業……”
“我們的合作當然是愉快的，只是合作也要學會變通，你們得理解我在其他方面的投資，也挺大的……”
“要談錢的話……咱們可以這么商量，你們把前期的費用先預支一下……就給我打個兩三百萬吧。”
星巴克其余人士紛紛側目。
好久沒有遇到這種僅僅坐在那里，就逼氣四溢的逼王了。
那喝著百年老字號咖啡的王，戴著對Glogo的太陽鏡，不羈的后仰衣扣敞開，一手拿咖啡，一手講電話。
眾人一直期待的中途響起來電鈴聲，也沒有發生。
因為楊益昆真的是在通電話，也真的是在跟廣告公司同討論上千萬的業務。
至于為什么在星巴克進行？我喜歡還不行嗎！口袋里又沒什么錢了，女人的錢也不是這么好花的，因為小杜整天幻想著浪漫愛情，太幼稚了。
有時候直接的啪友關系才更好，因為簡潔明了，只是他的測試階段還沒完成，不能隨便破壞。
現在他底氣十足的要求對方并不妥協后，掛了電話。
拿鐵的溫度更好合適，喝了幾口，起身走人。
外邊的天氣已經有了初夏的感覺，美好陽光照耀大地，一切都似乎活潑起來了，也可能跟心情好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