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于懷海那邊,他還沒跟他說。
但他會找到足夠的理由說服于懷海,只要中間不出意外,一切都不是問題。
“于少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于俊奇剛從車里下來,一個看似仙風道骨的中年男人便從屋里走了出來。
“嚴真人,你這話有些明知故問。”
于俊奇沒了往日的那份尊敬,語氣明顯帶著一絲怒氣。
“進屋再說。”
嚴真人認真起來,請于俊奇進屋。
整棟別墅,乃至整個湖心島就嚴真人一人,連個傭人都沒有。
打掃衛生,修剪花卉,一概請鐘點工。
由此可見,嚴真人是個謹慎之人。
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外人所知,他也知道自己干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進了屋,于俊奇就開門見山道:“嚴真人,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嚴真人思量了片刻:“本來是萬無一失的,只是昨晚出了些意外,我正在查。”
于俊奇不假思索:“不用查了,我已經知道那個給你制造意外的人是誰了。”
“誰?”
嚴真人臉色一凝。
他是怎么知道那人的?
難不成他還找別人在幫他做事?
“他現在就在我家里,還做了于婉晴的保鏢。”
于俊奇表情愈發嚴肅,補充說:“我不希望這人繼續呆在于婉晴身邊,你必須除掉他,而且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尤其不能牽扯到我身上來。”
“這一點,你放心,這事絕對不會跟你有任何關系,我已經處理干凈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嚴真人打包票。
“嗯……”
突然,嚴真人眉頭一皺,看著于俊奇:“你帶尾巴來了。”
“什么尾巴?”
于俊奇有些詫異,隨后才反應過來:“沒人跟蹤我。”
“跟蹤你的不是人。”
嚴真人說完這句話就直奔那輛蘭博基尼而去。
“給我出來。”
嚴真人一掌掃出,一道勁氣侵入車內。
“臭道士,去死吧。”
女鬼王海霞從車里被吸了出來。
但它并沒有膽怯,當即凝聚黑氣于掌中,拍向嚴真人。
它看到嚴真人,頓時就想起了這人是誰。
這臭道士就是囚禁它的人。
它記得,之前它來過這里。
別墅里有個地下室,其中一個房間放著幾個罐子一樣的東西,它就住在那些罐子里。
“孽畜,一天不見,長本事了,竟敢跟我動手,你怕是忘記我的打魂鞭的威力了。”
嚴真人臉色沉冷,拖著王海霞進了屋。
然后從柜子里拿去了一根長鞭。
“啪……”
嚴真人揮了一鞭。
鞭子掃向王海霞,王海霞想閃身躲避,可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掃了過來。
“啊……”
一鞭子打在身上,痛的它全身發抖。
這鞭子的威力打在身上比凌悅扇它耳光還痛,感覺全身都快被打散了。
這種痛苦,完全就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疼痛,根本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