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韋伯少年并不知道,他的這一番猜測,全部都猜錯了。
伊斯坎達爾慢慢地在圖利法斯城市里閑逛著,韋伯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無意識地默默跟在自家從者的背后。
突然,伊斯坎達爾察覺到了什么,猛地停住了腳步。韋伯沒有察覺到伊斯坎達爾挺住的腳步,一下子一頭撞上了征服王那堅硬的后背。
“唔——”
鼻子碰到堅硬的肌肉,頓時一陣酸疼感涌了上來,讓韋伯忍不住飆出了男兒淚。
“你干什么啊,為什么突然停下,害得我鼻子都快被撞扁了!”韋伯不善地瞪著伊斯坎達爾。
但是伊斯坎達爾并沒有理會他那不善的眼神,而是神色鄭重地看著某個方向。韋伯順著伊斯坎達爾的目光看去,他就看到一位扎著短馬尾的金發少女,正在用不善的目光瞪著他們。
“那個女孩也是一位Servant!”伊斯坎達爾提醒著自家的御主。
“誒?”韋伯頓時懵了,“她也是Servant?不是說圣杯戰爭的人員已經齊了嗎?怎么還有其他的Servant?”
下意識地用御主權限去查閱對方的數據,可是,韋伯只能看到少女的職階是Saber,而其他屬性根本無法看清,仿佛被一層迷霧所遮掩、籠罩。
莫德雷德這邊,她和騎士王分開之后,就回到了自家御主的身邊。因為肚子餓,便來到圖利法斯的飯館就餐,剛吃完一家,莫德雷德和獅子劫界離離開飯館,正準備去下一家,就在路上感受到了一股從者的氣息。
一抬頭,莫德雷德就看到街對面,一個穿著T恤的從者,正神色‘不善’地瞪著自己。
莫德雷德仿佛受到了挑釁,也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回去。
站在莫德雷德身邊獅子劫界離,也看到了街對面的韋伯主從,順帶從伊斯坎達爾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特質,就仿佛和身邊的莫德雷德有些相似。
電光石火之間,獅子劫界離的腦海中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那個壯漢也是一個從者!”
常年作為魔術雇傭兵,游走在各個戰場的獅子劫界離,瞬間意識到了對面伊斯坎達爾的本質。
略作思索,獅子劫界離帶著莫德雷德,走向了韋伯和伊斯坎達爾這對主從。
接下來,韋伯這一對主從,和獅子劫界離這一對主從間的接觸結果暫且不說,卻說另外一邊,曠野上的遠坂邸中,作為主人的遠坂時臣和半個主人的遠坂凜,正一臉懵逼地看著窗外的景象。
“這究竟發生了什么?”
遠坂凜看著窗外的曠野,還有遠處那隱約可見的樹林和遠山,一臉的不可思議,“為什么我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住的房子變了位置,莫名其妙出現在一片未知的地方,難道這是種了什么幻術不成?”
站在遠坂凜身邊的紅A,遠遠地眺望著曠野,并不認同她的話:“我覺得,我們并不是中了什么幻術,而是被轉移到了平行世界的某個地方。”
作為被經常派遣的抑止力的守護者,他對這方面有著天然的敏感,已經穿越過一次平行世界了,這一次自然也是有一點感應存在。
“又是平行世界?”但是遠坂凜并不相信他的話,“先是從自己的世界轉移到平行世界的第四次圣杯戰爭,接著又從第四次圣杯戰爭轉移到另一個平行世界,你說這可能嗎?”
“不,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紅A抬手指向窗外,“外面有從者正在靠近!”
遠坂凜抬頭向窗外看去,遠遠地可以看到一個騎著鷹頭馬身有翼獸的人,正從半空上向遠坂邸這邊飛來。
看到降落在遠坂邸不遠處的那個少年,遠坂凜和紅A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下樓出了門,準備去看看對方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