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晨起,來報雪花墜。高卷簾櫳看佳瑞,皓色遠迷庭砌。
盛氣光引爐煙,素草寒生玉佩。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徐言情之所至,吟詩一首。
方是吟罷,楊鵬舉立刻鼓掌叫好。
“世人都說大哥你是詩仙詞圣。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徐言無語。
“呃,鵬舉賢弟,這首是李太白的清平樂啊。”
“我還以為是大哥作的。”
楊鵬舉撓了撓頭道。
徐言心道好詩詞自然要用在刀刃上,就這么浪費了也太可惜了。
“這文縐縐的,大哥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
“看瑞雪飄飛,白雪彌漫庭階。雪花狂舞如爐煙蒸騰,白色花草寒光閃閃掛一身玉琨。似天上的神仙狂醉,把云彩揉碎...”
徐言十分寫意的解釋道。
“大哥真是有才。”
楊鵬舉夸贊道。
徐言心道這才是哪兒跟哪兒啊。
“不是為兄嘮叨啊,鵬舉賢弟,一些必要的詩詞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
徐言忖度了一番措辭道:“像李太白蘇東坡這樣的大家詩詞,總歸是要記下的。不然別人若是談起你卻不知實在太尷尬了。”
誰知楊鵬舉嬉皮笑臉的說道:“我怕什么,有大哥在我身邊,還輪得到我出頭嗎?”
見他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徐言直是哭笑不得。
不過有這么一個活寶在身邊,倒真是蠻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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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溪洪園之中,洪妙云也在念著同樣的詞。
這樣一首李太白的詞從一妙齡女子口中吟出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小姐在想什么?”
“沒什么。”
洪妙云搖了搖頭道:“胡思亂想罷了。”
“小姐這是在想徐公子吧。”
翠雯掩嘴笑道:“徐公子說不定也在想小姐呢。”
“你這死妮子。”
洪妙云瞪了翠雯一眼,嗔怪道。
“要說徐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連中小三元,若是能夠鄉會連捷,就算是有了功業,可以迎娶小姐了。到了那時怕是奴婢就要改口稱他姑爺了。”
翠雯卻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希望如此吧。”
洪妙云暗暗道。
這整日想著念著,也太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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