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江鴻一口一個老人家老前輩,司徒千凝更是勃然變色,年齡向來是女人的忌諱,更何況這江鴻一口一個老字叫的正歡。
當真說起來,司徒千凝駐顏有術,而江鴻常年坐鎮軍中,帶了些許的風霜,看起來反倒是江鴻比那司徒千凝要大得多。
“至于晚輩的來意,想必司徒前輩也應當了解吧。”望著那風韻絕佳卻是氣的面色紅潤的美婦,江鴻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的自覺,徑直說道。
“不知曉。”司徒千凝冷哼一聲,“我怎么知道你江都尉又是哪根筋搭錯了,先是風風火火地找那蒙九城打了一架,然后又來我醉花樓撒野。”
“犬子江勝之事,司徒前輩不打算給個交代嗎?”江勝笑著,眸中卻是已經泛著些許的精茫。
“怎么,江公子發生了什么事?莫非是我紅昭會有哪里對不住的地方?”司徒千凝故作驚訝地說道,繼而轉身望向身側的芊芊。
“芊芊,你可知曉是什么事?”司徒千凝眉頭微蹙,似乎什么都不清楚一般。
“師尊,是芊芊之前,看到江公子車架壞了,便將自己日常所用的馬車借給了江公子,沒有想到那霹靂堂的蒙秋,卻是早已準備伏擊芊芊,可是最終錯認了江公子。
當時我們得知了消息之后,也是派人立刻前去相助江公子,要是因為這事,芊芊無話可說,而且不日之前已經登臨江府親自致歉,還請江都尉海涵。”芊芊芊芊姑娘面上帶著些許的委屈與氣憤,向著江鴻微微欠身,面上滿是愧色。
“怎么,江都尉,你也聽到了,這可一切跟我們紅昭會無關,芊芊她也是好意,你要找也只能怪罪那蒙秋,總不至于我家芊芊借給你兒子一輛車架還是什么大錯吧?”司徒千凝卻是理直氣壯地對著江鴻說道。
“這位芊芊姑娘,果然是氣質容貌俱佳啊,到是頗有司徒前輩昔年的風范,如此閨女,司徒前輩當足以為傲。”江鴻定睛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倒是江鴻的不是了。”
“江鴻!”司徒千凝頓時面色轉冷,“本座尚未婚嫁,哪里來的女兒。
這是本座的親傳弟子蔚芊芊,莫要信口開河。”司徒千凝的語氣之中已然夾雜著極為的憤怒,想她堂堂一個黃花大閨女,平日里一直潔身自好,被江鴻這般調侃,豈能容忍。
“啊哈哈,那倒是江鴻的不是了,司徒前輩萬勿怪罪。”江鴻頓時哈哈一笑,口中稱著賠罪,可是言語中卻沒有半分的愧疚之心。
“江都尉若是無事,本座便不送了,到是江都尉身為大夏神朝中人,在這醉花樓卻是不盡合適吧。”司徒千凝顯然已經是被氣的不清,面上已然恢復了慣有的溫和,語氣中的疏冷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
“那司徒前輩保重,在下這邊告辭了,”江鴻不禁輕聲一笑,旋即輕輕后退,倏忽之間,已是化作道道殘影,回到了那遠處的駿馬之上,翻身上馬一騎絕塵。
“哼……”司徒千凝看著江鴻遠去的身影,面色微微扭曲,繼而一口青黑色的鮮血吐出。
“師尊!”一邊的蔚芊芊頓時面色大變。
“不妨事,”司徒千凝擺了擺手,看向那遠去的江鴻的身影,眸光悠長,“好一個天榜第三,果真是好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