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在這幽州境內,勢力最強的莫過于幽州牧劉虞!
真要說起來,在這北疆之境,名聲最響的,非劉虞莫屬,不同于公孫瓚的對異族的殺名,劉虞積攢下來的,可都是好名聲。
不僅如此,劉虞其本身也是內政的一把好手,在幽州追求寬政,勸導百姓種田,從開放上谷的市場與外族交易及開采漁陽的鹽鐵礦取得收入,令百余萬青州、徐州人流亡至此,安居樂業。
在異族之中,劉虞的名聲也是極為管用的,早年為幽州刺史,著實是極為受用戶,中平五年,公孫瓚征繳丘力居等人戰事不利,被困于遼西管子城兩百余日。
可是后來劉虞到來之后,派遣使臣到游牧民族曉以利害,責令他們獻上叛軍首領的首級,而那把公孫瓚困了兩百多天的猛人丘力居,以及無數游牧民族的首領,在聽聞劉虞到來之后,竟然主動派遣使者溝通歸附。
還是公孫瓚知曉了這件事情,擔心劉虞立功,派人暗中殺了使者,按理說,這般的歸附使者都應該受到另一方的保護,一旦被殺,一般而言便意味著戰爭了,這也是再度挑起戰爭最為直接的的方式。
可是劉虞的名望實在太高,眾游牧民族知道之后,竟是派遣使者遠遠繞路歸附,而在中平六年,叛軍首領張純,更是被其門客殺掉將首級送給了劉虞。
甚至就算是董卓專政,都多次派人封賞而沒有絲毫的得罪,足見其威望所在,換而言之,這是一個在東漢末年威望名聲近乎達到頂尖的男人。
在這個時代,名聲是實打實的實力,這是的人心淳樸,也是為何長耳能夠屢屢被擊敗卻總是能東山再起的原因。
不過,劉和的父親劉虞,卻是同公孫瓚并不是那般的對付,此時聽聞江勝的身份,公孫瓚亦是一陣的不自然地微微變色。
“原來是州牧大人府上公子,到是瓚失敬了。”公孫瓚似乎言語神態之間多了幾分疏遠,而這,自然被江勝清晰地感受到了。
“不敢,到是公孫將軍仗義相助,和必然銘記在心。”江勝滿是真誠地說道,公孫瓚卻是心中暗道:若是早知你是劉虞的兒子,哪個會救你?
當然,這也是江勝之前失策,其實若是他能夠表明身份,烏恒孤涂絕對不敢冒犯與他的,只不過那時他還未曾整理完記憶,卻是興了一番刀兵。
“看公孫將軍這般,也是要向著薊縣而去,不如我等同行可好?”江勝不由得微微一笑發出了邀請。
“固所愿而。”公孫瓚心中自然極為不愿,可是也一時之間找不到推辭的理由,只得冷冷應道,心中卻也是暗自思忖:久聞劉虞一向以仁政愛人為名。
他手下可是未曾聽聞有太強的實力啊,本來以為真是這般,看來到是我疏忽了,連他兒子都有著這般豐厚的家底,他手下的能人只怕是更多。
到是太過于輕視這個老狐貍了,還真把他想的太過膚淺了,到是,那般的人物,豈是單單依靠仁政愛民就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一時之間,公孫瓚想了很多,對于那幽州牧劉虞的忌憚也是越發的慎重了,這一路上的態度,也不由得微微有些轉變,當然,若是江勝知曉這一切,只怕會哭笑不得,畢竟,就他記憶中的印象,那劉虞,的確便真的是一個老好人。
能夠活到現在,并且身居高位,也還是多虧了這個時代的特色,論豐厚的底蘊什么的,對不起,劉虞真的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