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帝并立,但是,江勝顯然不滿足于這個情況,那啥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嘛,已經兩個了,顯然不再介意多一個?
當然,有這個想法的,可不僅僅只有江勝一人,聯軍之中的大諸侯,例如韓馥袁紹,也大多有著尊幽州牧劉虞為帝的想法。
當然,一方面自然是由于對方的聲望極高,另一方面也算是為了師出有名,借著漢家的名聲搞做什么事情,也是站在了大義之上。
“不行,這樣不妥當!”江勝義正言辭地說道。
“啊?”袁紹有些皺眉,莫非對方也一心為漢?他猜到可能會在劉虞哪里遭到莫大的阻力,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吊兒郎當的江勝竟然也會有異議。
“劉侍中,某家知曉劉幽州一心為漢,只是此時神器蒙昧,少帝并立,各自為人所攝,董卓無道,糾紛四起,海內一片焦土,還望劉侍中能夠為這四海的百姓著想,還大漢朝廷一個朗朗乾坤!”袁紹義正辭嚴地說道。
心中也是暗自的焦急,長安那邊不說,南方那位也是底蘊淺薄,眼下這般的情景,自立為帝顯然不合適,幽州的劉虞,便是最合適的選擇了。
他的本意,是想跟劉和也就是江勝合伙,一起勸服那劉虞稱帝,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這劉和面前碰壁了。
“袁兄莫要激動,莫要激動。”江勝急忙說道,看著眼前那滿身是戲的袁紹,不由得苦笑著說道:“袁兄拳拳之心,在下自然知曉。
可是家父忠心,一心為漢,依著袁兄的計劃,必然會招致一陣惡罵。”
袁紹聽聞此言,也是微微冷靜了片刻,旋即再度問道,“玄泰何以教我?”
“依在下看來,這等事情,便莫要事先商議了。”江勝的嘴角掛著幾分的笑意:“待得我手書一封,將家父引致此地,我等將黃袍往其身上一罩,山呼萬歲,父親縱然想要推辭也不得了。”
“啊!”聽聞江勝所言,袁紹頓時微微一怔,有些不知該說什么,這是何等的膽大妄為,國家大事,又怎么可如此兒戲。
“劉公子,這等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啊,如此的做法,也未免過于草率了吧。”袁紹頓時也是有些慫了,似乎有所考慮。
“袁將軍,此時宜早不宜遲,大漢國祚四百年,天下只會有一個姓氏,那便是劉。如果袁將軍打算投靠長安或者揚州,還請盡早斷絕,依著袁將軍的慧眼,想來能夠看出彼此之間的巨大差距。
幽州地處北境,在家父的治理之下已然是物阜民豐,百姓安居樂業,足足近百萬人口,更有北地異族可為助力,青徐二州百姓無不心向往之,若是起事,北地可平,袁將軍莫非還有和猶豫?
袁家四世三公海內聞名,如今袁太傅被董賊所害,自然也是跟長安再無可能,而揚州南帝無能,依我看來,將軍似乎并沒有什么好猶豫的。”江勝的語氣已然是有了幾分生疏。
“玄泰之言,如雷貫耳!紹險些誤了大事!”聽聞此言,袁紹也是背上多了些冷汗。
呼……
似乎在極度糾結著的袁紹,在片刻之后,終于一拍案幾,“便依照玄泰所言。”
“善!”江勝的面上,也是再度出現了幾分的笑意,“此事事關重大,本初切記莫要走漏了風聲,待得家父來到這冀州,便可大告天下了。”
“啊?不知國都定為何處?”似乎想到了身,袁紹再度問道。
“本初看那鄴城如何?”江勝嘴角的笑容愈發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