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單純現在而言,那么一個散修武者能夠走到那般的地步,可與那在宗門中長成,得到大量宗門資源培養的何峰相比肩,對方的天資亦或是所付出的努力,實在是不能小視了,當然或許還要考慮二者之間的巨大的年齡差距。
“不過,那北羅山難道沒有先天境強者嗎?”江勝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畢竟有沒有先天境強者坐鎮,已經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哪怕那北羅山的后天境武者再如何強勢,缺少了先天境強者的坐鎮,也是不完美的,不會被認為是頂尖勢力。
“有一尊,據傳言那大盟主賀力的父親賀北川便是一尊聲名赫赫的先天境強者,昔日里哪怕是在羅夏郡也是鼎鼎大名。
不過可惜,年輕的時候受過傷,老來受到那傷勢所致,漸漸的罕與人動手,名聲也就薄弱了下去。”張綺說道。
“那這么說,那賀北川是不可能動手了?那便沒什么好擔心的了。”江勝輕笑一聲說道,顯得很是漫不經心。
見此情景經,張綺似乎也有些無語,這江師弟未免也太……那可是先天境強者,哪里會隨隨便便出手的,真是把先天境強者瞧的太小了吧。
不過旋即想到,這江勝的身邊,似乎就還跟著一尊先天境強者,張綺也便不再多言,心內只得暗自腹誹罷了。
……
此時一尊頗為古老的山脈之內,偌大的山石已經被挖空,其內燈火通明,照的是亮如白晝,其內一名面色威嚴神形魁梧的老者面上有著些許的怒氣,看著身前那中年人,似乎在怒斥這什么。
“父親,崇尊如今身陷囹圄,還望父親能夠出手相助。”此時那中年人面色悲切地說道,言語之中帶著無比的焦急。
“出手相助?你告訴我怎么相助?那可是真定門,不是咱們北羅山!”魁梧老者聲如震雷地說道,氣勢雄渾甚是駭人,哪怕是這中年人也是久經風浪之輩,亦是不禁心驚膽戰。
不過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中年人還是咬牙說道:“父親,眾所周知,岳崇尊乃是孩兒的結義兄弟,如今他身處險境,孩兒若是不出手相助,豈不是令世人恥笑?”
“荒唐,真定門是何等的龐然大物,你難道不知曉?我退隱之前三番五次叮囑道你要看守好北羅山的家業,萬萬不能夠招惹真定門。
那岳崇尊難道不知我昔年立下的規矩?竟然去真定門放肆,哪怕被當場打死也是活該!”那魁梧老者氣狠狠地說道,再度瞪了眼前的中年人一眼,說道:“如今你也不知曉情理不成?那可是真定門,誰能夠賣我北羅山的面子?”
“父親,眼下只有您能夠救他了。”中年人面帶懇切地說道,“再怎么說您也是先天境強者,不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他自然便是北羅山的大盟主賀力,而眼前的那魁梧老者,便是賀力的父親,北羅山昔日的創始之人賀北川,一代先天境強者。
“嘿嘿,先天境強者?對于你們自然是先天境強者,可是在那真定門的眼里,又何嘗瞧得起我這先天境強者。”那魁梧老者賀北川輕輕搖頭,似乎有所無奈,他自然知曉,他這種僥幸破境的先天境強者,面對著真定門那些宗門武者,差距是何等的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