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兩人假意地笑著,一幅和諧,卻是虛假的很。
“呼,這個家伙終于走了,”看到那伏城的離去,江勝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伏城到是客氣的很,聽口碑他比羅平凡可是好多了。”一邊的秦蕭湊了上來說道,“想不到那羅平凡,竟然還真的準備對付我們,好家伙,也沒有來得及結仇啊。”
“用得著結仇嗎?我們把他第一的名次給搶了,就是對他最大的挑釁,”一邊的許璧說道,“不過它還能夠怎么樣?這里是北寒學府,有著學府的規矩制約著,由不得他。
況且,哪怕是為著綜合大比,也是足以讓我們成為敵對的雙方,所以說,不要指望這些人能夠對于我們有好感。那個伏城,也未必便是報著善意來的。”
“對,我看這伏城,分明便是想挑起我們跟羅平凡之間的斗爭,他好坐山觀虎斗。”秦蕭恍然大悟地說道。
“也未必,伏城的來意或許真的想要在我們和羅平凡之間,挑撥一下,但是也未必一定就是沒有善意,我打聽過,這伏城的名聲尚可,我們畢竟已經展現出了足夠的實力,能夠讓的他們重視,在那伏城的眼中,或許羅平凡才是他們最痛恨的,能夠拉攏我們,來打壓那羅平凡,也未必對于我們就是絕對的惡意。”另有著一名隊伍中的正式學子說道。
江勝也是淡然地點了點頭,心下思忖著,到是也并非非黑即白,或許當真是如同這學子所言,那伏城未必是絕對的善意,但也不一定是惡意。
“你看,伏城來拜訪了我們,我們是不是也該拜訪一下那羅平凡?”似乎想到了什么,江勝再度嘴角掛起了幾抹壞笑,“正好,這知名的北寒郡俊杰,我們正好挨個拜訪一下,心里好有個數。”
“你這分明便是給人家添堵的。”一邊的秦蕭是笑著說道,“你也不怕被人給打出來。”
“怎么會這樣啊,我可是一番好心意。”江勝亦是笑著說道。
……
“什么?江勝,他來干什么?”此時的羅平凡,剛剛被伏城的一番話給惡心到了,一肚子的火,此時聽聞隊伍中的學子所言,說江勝前來拜會,也是一愣。
“會不會是自知搶了兩個獨棟院落,容易惡了我們,所以前來緩和緩和關系,”一邊的學子也是猜測到,“畢竟羅兄你也是北寒郡知名的俊杰,身出名門,底蘊雄厚,他自然不想要跟我們交惡。”
“不可能,你看那江勝,一來便是那般的高調,上來頓頓月珍樓,拼命修煉好讓學府中的諸多大佬注意到,這般的心機,豈會是尋常?”羅平凡皺緊了眉頭說道,“這般的人物,更是于不知不覺之間組建了那般的隊伍,之前你們也看到了,他的隊伍的陣容是何等的豪華,雖然絕大多數是陽師郡人。
但是這也恰恰說明了對方的可怕,陽師郡此來的天驕無數,竟然大多數歸于他的麾下,這般的人物,天生便是我們的敵人,怎么可能會抱有其他的希望。”
“那他此來?”一邊的學子說道。
“見見便知道了。”羅平凡深吸一口氣,平復著之前被那伏城引起的不好心情。
……
一陣的寒暄過后,兩人結束了肉麻的開局吹捧。
“羅兄啊,在下前來,純粹是感覺有些對羅兄的抱歉,你也知道那兩棟的獨棟個院落,實在是質量上乘,在下這一時心動,只能夠全給包圓了,”江勝一臉臭屁地說道,“想來羅兄你也已經知道了,在那左側的院落有著一方小靈田,還背靠蔚藍森林,在那其中生命氣機濃郁至極,尤其對于木水土二行的武者大有裨益,而右邊那座,演武場的院子下面有著一方劍冢,其上庚金之氣極為濃郁,而內測還有著一方火炎原漿,不斷洗臉著蘭靜湖水,若是有庚金行屬亦或者是炎火行屬的人位于其中,亦是會受益良多。”
江勝近乎是全盤復述了一邊,這也讓羅平凡越發的煩躁,這江勝是來秀什么?
“江兄,這些在下已經知曉,這些畢竟是江兄憑本事所獲得,在下再眼饞也是無法,”羅平凡壓抑著內心的煩躁。
“況且,最讓在下覺得不安地是,我們這兩棟處于瀑布的上游,這要是不小心在湖水里,”江勝笑著說道,“哈哈,羅兄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