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這是怎么了?”果然,二層的雅間中一名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不由得問道。
如果有新生在此,絕對會覺得面熟,這不正是那屢次出現在新生大典上的白子墨副府主嗎?
當然此間的也不僅僅只有白子墨一個人,同桌的還是有不少的中年人亦或者是老者。一個個都是氣息深沉之輩,每一尊都帶著可怖的氣質,很是明顯這一桌的人只怕都是身份地位盡皆不凡之輩。
“聽這意思怎么感覺像是在慶祝什么似的,最近有什么大事不成?”有名老者很是疑惑的說道,顯得頗為不解的樣子。
“沒怎么聽說呀,你們有誰知道一點嗎?”又是一名中年人微微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然后說到。
“我也是沒聽說,”一名老者看著眾人盡皆看向他,微微思忖之后,頗為確信的說道,他總攬府內的一些慶典大事。
“咳咳,”這時候白子墨清了清嗓子,一臉神秘的笑意,“誰說最近沒有什么大事的,你們這幾天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什么?”聽聞白子墨如此所言,在座的諸人也都是微微一愣。
“白府主,咱別賣關子行不?”有個老輩的元老看著白子墨面上的笑容,也是不禁笑著說的。
“諸位莫非忘了?昨日可是新生綜合大比剛剛落下帷幕的啊。”白子墨面上的笑意很是濃郁。
“切,我當什么事情,”有元老顯得很是掃興。
“就是啊白府主,我們可是在討論樓下的喧鬧跟那些新生有什么關系,難不成那天新生綜合大比考完了然后來月珍樓聚餐?”有元老笑道。
的確,扯到月珍樓幾乎是跟新生沒有什么關系,那是幾乎線性無關的兩個話題。
“怎么新生就不能來次月珍樓了,哎,不是我說你,張元老,你這個思想就很保守啊。”請問此言白子墨也是笑著說的。
“得,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那張元老也是急忙擺了擺手說的,“零星幾個也就罷了,我也知道有個叫江勝的身價不菲,可是樓下熙熙攘攘的這么多人,怎么會是新生?”
不得不說,因為月珍樓的原因,江勝反而是最出名的,可能一眾高層不會關心誰的天賦有多高,誰的家世有多么的顯赫。
畢竟這么多年了,他們身為北寒學府的重要人物,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什么沒有見過,但是唯有江勝,這自從進入北寒學府之后,頓頓月珍樓,屬實是北寒學府,自從月珍樓建起之后的第一個。
如此的形象,自然令得諸多高層也都有所耳聞。
“哈哈哈哈,”白子墨也是笑了一聲,“這一次綜合大比奪魁的隊伍,也正是那個叫做江勝所帶領的隊伍,也就是樓下的那一群人。”
“原來如此,”聽聞白子墨所言眾多的元老也都恍然,他只隱隱約約猜出了對方的緣由。
“現在的新生可真是不一般,”有元老感嘆道。
“就是我們坑白府主,這一頓可是花費了大力氣,再看看人家那么多的人,還是個新生,真是令人意外。”有元老不由得感嘆道。
聽著這個元老的冷嘲熱諷,白子墨也是不由的苦笑,卻也無話可說。
“那個新生什么來頭,財富這么可怕,難道是四大商會的后代?”也有元老好奇的地問道。
“據傳是江鴻的兒子,不過也不一定這么簡單,背后很有可能還有著其他勢力的存在。”白子墨開口說道。
“驚鴻刀,一直有傳言說他去離武神也不遠了,不知道真的假的,好家伙,曾經的天榜第三,這才晉升武道宗師多久?就已經瀕臨武神了。”有元老不由得感嘆。
“要說距離武神境界最近的,整個大夏皇朝,只怕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白府主了吧。”有元老笑到。
此時的白子墨聽聞此言也是笑而不語,絲毫沒有半點的表示。
……
“這就是傳說中的月珍樓,果真是名不虛傳。”有學子醉眼朦朧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