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之前看到的那只巨大無比的眼珠模樣怪物,等老巫師一死如果沒有新巫師,分分鐘會過來將水部落全吃光。
這也是老巫師在確定古軒擁有強大的神識能成為新巫師后,立即決定為他舉行傳承儀式,他堅持不了多久了。
“轟!”
十幾個肌肉壯漢將巫師住處那巨大祭壇抬了過來砸得碎石飛濺,老巫師接過蒼蛇遞來的一碗濃稠的獸血,用獸毛筆沾血在祭壇上將那粗大的圖騰紋路重新畫一遍。
這祭壇是用來聯系祖巫的圖騰,上面那根粗大石柱是圖騰柱,每當重要節日用這祭壇祭祀,相對應的祖巫就會有所感應,如果祭品滿意有可能會賜下恩賜。
不過老巫師告訴他,大部分祭祀時祖巫不會有回應,也不要刻意為了祖巫回應而大肆祭祀,以免影響部落發展。
古軒將這些一一記在心中,如果不出意外,自己要在很長一段時間呆在水部落了,時間最少以幾十年來計,那么這些以后他肯定要多次經歷。
這也算是件好事,畢竟呆在部落中算是安全,而且作為部落最尊貴的人,不論是精神還是實際上的領袖,他完全可以利用部落中的巫族戰士為他弄些好東西。
老巫師用新鮮兇獸血將祭壇圖騰重新刷一遍,族長蒼蛇大手一揮,早有準備的水部落女人抬來一框框祭品,大塊大塊的兇獸肉,一堆堆不知名靈果,一張張強大的兇獸皮,獸角,乃至一只只巨大的整獸頭等等,依次按重要順序排好,在他們心目中越難得的擺在離祭壇中央圖騰柱越近。
月也在這些女人之中,一大群膀大腰圓的強壯婦女中混入一個身材玲瓏有致兇大腿長的大號美人,很是吸引他的注意。
嗯,就吸引他的注意,畢竟在巫族眼中,她這腰這么細,可能還沒其他婦女一半,一看就是弱不禁風不好生養的樣子,這樣的女人娶回去什么活也做不了,不行。
這也是當他似乎看上月之后,為什么在部落中這么快就傳開了,也是為什么月的父親蒼蛇一見面就那么說的主要原因,他也愁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怎么辦。
可能是這事傳得有點兇,又或者蒼蛇將這事說給她聽,月感覺到他的目光突然難得的害羞的避開了目光。
“嘖嘖,這曲線...”
目光在她宛如琵琶般夸張的后腰曲線來回掃過,不由自主的瑕想到某個場景,忍不住咽了一小口口水。
“咚!”
族長蒼蛇一聲震天的鼓聲拉回了古軒悄咪咪打量自己女兒的目光,鼓聲響起,二十多名全身抹油的肌肉大漢拿著武器怒吼猛刺,圍繞著祭壇圖騰跳起了戰舞。
強壯的肌肉,強勁有力的動作,他們的戰舞力量感十足,哪怕是他也是饒有興致的觀看。
老巫師骨杖敲了敲他腦門,轉身來到祭壇前,他趕緊跟上,扶著老巫師一步步走上祭壇,在其他水部落巫即羨慕又期待的眼神中來到了祭壇之上圖騰柱之前。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絕大部分巫一輩子也無法走上祭壇,最多在祭壇下面跪拜,哪怕族長也不例外,只有巫師才有資格走上祭壇。
老巫師在圖騰柱前顫巍巍的跪了下來,自從找到他這個繼承者,他的身體就越來越差,現在走路都不怎么穩了。
跪在圖騰前,他雙手合一并于眉心跪伏在地,口中喃喃有詞,古軒在邊上也聽不清楚,估計是在溝通祖巫吧,這個現在聽不懂不要緊,他只用記得儀式動作就行,念的什么等他接受傳承就會知道。
一連九拜下來,老巫師起身,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葫蘆將里面的東西一飲而盡,下一秒他臉露紅光,整個人瞬間變得精神起來,顫巍巍的身體也變得像年輕人一樣有勁,手中骨杖一頓,轉身杖頭點在古軒頭頂,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