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喝止他的男人緊惕問他:“你什么意思?”
他無奈地轉身,這個動作又讓兩個男人緊張了不少,幾乎就要從腰間掏出什么東西出來,這使得他還不得不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兩人:“放輕松,放輕松放輕松。”
“唉,你們可真是啊,”他雙手叉腰,語速平緩的開口:“你們的體格、手上的老繭、還有說話時無時無刻不想著要觀察四周的行為習慣,完全能夠表明你們那惹眼而又尷尬的“戰士”身份,簡單的說,當你們出現在的敵人眼中第一秒,你們就已經暴露了,我這么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第一個男人表情復雜的問他:“whothehellareyou?”
他更感無奈:“我誰都不是,我就是個路人好么,要不是你們攔下我,我這會兒都已經走了。”
但那兩個男人卻不聽,后面的那個更是直接跟他說道:“把你的手舉起來!”
這句臺詞讓他整個人都為之一窒,心里頭更是就像有好多匹羊駝呼嘯而過一樣:合著老子跟你們說了這么半天一點用都沒有是吧!
他正想要做點什么,比如給他們來上一招“禍水東引”,告訴他們其實他們真正的敵人是他身后不遠處汽車旁正閑聊著的兩個西裝男。
但就在這時。
“啪!”
“噠噠噠噠噠噠!”
他們身旁的古董店里傳出一聲手槍和一連串的輕機槍的槍響,一個一身灰白色西裝且右手中了槍傷的男人從古董店奪門而出。
突如其來的突發事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除了等在汽車旁正要被他跑出去吸引敵人注意力的兩個西裝男,以及穿著黑色風衣的帥帥的他。
腦海中那強烈的既視感正向他說明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情況,但這也并沒有讓他有太多的遲疑,只見他身法靈活的躲到了另外一旁的車后頭,與此同時還不忘挖苦剛剛還想要讓他舉起雙手的兩人:“兩個白癡,現在你們信我了吧!”
那兩人這時終于反應過來一切到底是什么情況,顧不上搭理躲在車后頭的他,掏出腰間的手槍“啪啪啪”的就往那奪門而出的家伙射。
而他這時候反而不急著走了,大聲教著旁邊的兩個:“白癡!人會動你們打不中,你們不知道打還沒動的胎嗎!”
但是很可惜,在一場激烈的槍戰之中,不是什么人都能夠足夠冷靜的去聽清命令并毫不猶豫的執行的,他說出口的話完全就被兩個沒多少智商的家伙當做了耳旁風。
他們最終只打中了一個人,而有了這個倒地身亡的人所爭取的時間,之前沖出古董店的西裝男這會兒已經跟另一個西裝男上了車。
他則在一邊看著且一邊搖頭嘆著氣,大有一種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意思在里頭。
車子已經發動,車里的西裝男探出車窗拿著輕機槍對著這邊就是一頓掃射,然而這兩個憨憨卻連躲都不知道躲,執意的對行駛中的汽車開著槍。
“唉,算你們運氣好遇上了我,誰讓我是個好人呢?”時刻注意隱蔽自己身形的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一個飛撲過去,將兩個沒腦子的憨憨從對面的輕機槍槍口下救了下來。
“不用謝。”他對地上倒著的兩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憨憨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從古董店大門終于沖出來了一位英姿颯爽的軍裝女士,只見她果斷的瞄準了行駛中的汽車內的敵人,即便是身后的汽車爆炸也只能稍稍打斷她而無法讓她慌亂。
“砰!”
槍聲響起,遠處汽車內的駕駛者應聲而倒,頭部中彈一槍斃命。
“干得漂亮!”一邊觀戰的他情不自禁地為她喝彩。
她循聲看過來,對出現在這里的一位亞裔陌生男子感到疑惑:“不好意思,你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