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提布魯斯在吐槽完資本主義政府之后就帶托尼他們老老實實的回到他們的臨時住所了。
畢竟,一幫男人集體出來玩,卻除了攀爬華盛頓紀念碑之外什么其他刺激的事情都沒有做,實在是有夠卑微。
將視角給予布魯斯的好哥哥洛基那么幾十秒鐘。
洛基自從動用彩虹橋離開了阿斯加德之后,就開始了他在宇宙之中的流浪之旅。
前不久,他駕駛著剛剛到手的宇宙飛船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在阿斯加德只聽說過只言片語的地方——一個叫做山達爾的行星。
他學布魯斯的做法,找到了個可以注冊一個在宇宙之中大部分區域都能得到認可的傭兵身份的地方。
完成了宇宙傭兵的注冊,自然而然的他就想要隨便接點兒什么任務,而如果是那種難度低水平高的那種的話當然更好。
拒絕了服務人員的善意推薦,他在瀏覽任務頁面還真的找到了一個對他來說很輕松的事情:活捉流竄在本星系的一名殺人犯,獎金五十萬。
錢多活好,任務性質還帶有一點當地官方背景,完美!
他立刻就將這個任務接了下來。
在這之后自然就是迅速的出發了。
他很聰明的知道,身為一名宇宙中的自由戰士,要面對的不只是賞金對象,更加還有與他爭奪賞金的那些競爭者,所以,時間在任務接受了之后就會顯得非常的寶貴。
至于再接下來的事情……
毫無懸念,再接下來他就輕而易舉的成功了。
通過細致的分析,通過主絲馬跡的推理——他本人非常擅長這個,更別說以前在阿斯加德他和布魯斯經常玩這種游戲,總之通過一系列看上去簡單實際上很難的操作之后,他鎖定了自己的任務對象。
他找到了任務對象所在的地點,并靠一些非常粗陋淺顯的手段,比如凍結地面啊,比如凍結賞金對象啊,比如凝聚冰刺出其不意向敵人來一個背刺啊之類的。
完成了對跟自己搶奪目標的競爭者的擊倒。
他干翻了一個留著短短胡須,身穿棕色皮夾克的男人。
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行為模式,他的手段少不得會讓這個競爭者吃一些苦頭的,他也不懂那種對對手留手的說法。
但是現在他變了,他在即將對那個競爭者這么做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來了布魯斯以前一貫掛在他跟托尼耳邊的“與人為善”。
“如果是沒有必要成為敵人的家伙,我們還是試著少結一些怨比較好,反正也沒這個必要不是?再說了,跟那些人計較雞毛蒜皮,我們的身份多掉價啊?”
這是布魯斯的原話。
就很奇怪,明明這個棕色皮夾克男人跟他的好弟弟布魯斯一點都不像來著。
怎么就突然想到他了呢?
他抿嘴笑著搖搖頭。
反正,最后結果就是他在對那個競爭者完成最后一擊的時候,放了水留了手,將至少會捅穿對方肚皮的一擊改成了捅入一寸就沒再深入其中。
“呵,還與人為善……明明手里的人命比我都多,染的鮮血用阿斯加德之河洗都洗不掉。”他笑著自言自語,走到已經被自己凍成冰塊的任務目標前,將其輕松抗到肩膀上,扛著向自己的飛船所在處前去。
“等一等,你為什么對我留手?”被他放倒在地面的棕色皮夾克男人問他。
他只是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哼,如果你剛剛不是問我這句話,而是對我的后背扣動了扳機,我保證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