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兒呢?這是躺在床上么?
這貌似不是在我自己的屋子啊。”
陽予心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發現并像不在自己房間,但打量此屋中的裝飾,又與自己的房間類似,那就應當還是在木坂門之中了。
仔細回想后,原是那日被白十衣,還是那黑十衣一掌給拍暈了。
撐起身活動了幾下后,陽予心發現自己氣血順暢,似乎并無大礙。
“阿寸,阿寸,你在么?”
陽予心當下便傳音給阿寸想要問問當下具體的情況。
“在!呆子,你終于醒來啦?”阿寸略帶怨氣地說道。
“我這是昏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三天吧!”
此時陽予心已經走下了床,想要走出房間到外面看看,未曾想打開房門時卻有兩名二代弟子在把手。
那兩名弟子看到陽予心出來便說道:“陽師弟,掌門說沒有他的允許,你不得離開此房間!”
陽予心見此情形,心中大感不妙,莫非是白十衣將自己暗藏修為扮豬吃老虎之事告訴了金野真人不成?
便回道:“那能有勞師兄們幫忙通知一下掌門么?”
“好!陽師弟,你請先回到屋中等待!”
陽予心只好關上門,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心中思索著到底該如何應付。
“阿寸,看來那老頭是知道我有所隱瞞了。”陽予心傳音阿寸道,欲與其商量些應對之策。
“我早就和你說了吧,讓你自己逃走去喊救兵,這下好了!
多出來一屁股屎,估計還是要我來幫你擦!”阿寸馬后炮道。
“我說你就別落井下石了,如果這老頭誠心要為難我,那該怎么辦?”陽予心又問道。
“還能怎么辦,反正死不了!算你走了狗屎運,今天我沒睡覺。”阿寸笑道。
正在討論之時,房門“嗚呀”一聲突然被推了開來,走進之人正是木坂門的掌門金野真人。
陽予心見其一臉氣定神閑,好似無事發生一般,心中稍稍安下了心,但愿一如往常莫要出事。
“星火,傷都好了么?”金野真人沉聲問道。
“掌門,都好得差不多啦?
哦,對了,我現在能出去了么?”
陽予心打算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般,若是掌門他不提,自己則也不問。
隨即只見金野真人右手一揮,一道白光飛出做下結界,將此屋密封,避免談話外泄。
“不可,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
其一便是一年內在此屋中足不出戶。
其二便是讓我取了你的性命!”
陽予心一聽此話,那還得了。
若是選了第一條則白白耗費了一年找‘光音符’的時間,再說一年不出去自己也鐵定受不了啊。
若是選第二條則更加不可能了,自己又不是白癡,性命怎么可能白白不要。
“掌門,弟子不知是何原因?”
陽予心打算先問個明白,逼不得已之時再選擇動手解決。
“這也并不怪你,只因你知道了白十衣的秘密。”金野真人解釋道。
“你是說她是女子這事么,此事我不是早就知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