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說的聽上去確實有些道理。”陽予心夸贊道。
陽予心當即便對白十衣和七丸喊道:“白師兄,七仔,你們聽聽我這想法是否可行。”
隨后便又說道:“白師兄,我和你一齊吸引住這個怪物的注意,然后七丸你帶著師兄們狂攻那怪物背上的眼睛!”
白十衣和七丸二人聽完都覺得十分可行,便相繼點頭相應。
而后白十衣又說道:“好!不過就你我兩人吸引其注意,一定要當心!”
“好的,師兄!”陽予心應道。
如此一來,此妖獸既要躲避陽予心和白十衣二人對其頭部的夾擊,又要顧及背部的眼睛不被圍繞在周圍的弟子擊中,一時之間竟然明顯落入了下風。
忽聽得猼訑獸一聲哀嚎,其背部的眼睛終于被七丸一擊命中,隨即便成潰敗之勢,其他弟子也接二連三的命中了它的眼睛。
妖獸吃痛,不由獸性大發,深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陽予心和白十衣二人所導致,便不管不顧旁人的攻擊,瘋了一般向這二人撲去,以解心頭之恨。
白十衣見狀,未及思考下意識地便將陽予心一把推走,獨自承擔來自猼訑獸的狂怒報復。
陽予心當然不愿眼睜睜見著白十衣陷入困境,心中大急,當下便猛地往前一個縱身翻向妖獸的背部,騎在上面瘋狂地錘著其眼睛,心中念道,絕對不可讓其傷害到白十衣。
再加之剩余弟子的從旁協助,此妖獸很快便被打得奄奄一息,終于在圍剿了接近三個時辰之后,猼訑獸倒在了雪地之上。
陽予心立馬飛至白十衣身旁關切地問道:“白師兄,有沒有受傷?”
白十衣見陽予心竟然沒有先飛向七丸,而是第一時間來到了自己的旁邊,終于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回應道:“我沒事,你怎么樣?”
“我當然也沒事啦,我的實力你懂的!”陽予心當即自信地對白十衣笑道。
七丸作為陣心位也就是這些弟子們的領袖,也不停地上前詢問每一名弟子是否受傷。
不過好在經此一役,弟子之中最多只是小傷,并未有弟子受重傷。
突然間,就在眾人疏忽大意之時,從遠處樹林之中閃出一個黑影,直至瀕死的猼訑獸旁,一手直插入其頭部,從中掏出一枚閃著金光的內丹。
七丸當即大怒道:“你是何人?為何偷取內丹?”
只聽得那黑衣男子輕蔑地哈哈笑道:“此物哪有歸屬,在我手上那便是我的!”
陽予心見此男子歪嘴細眼,一看便不像是什么好人,便對其說道:“歪嘴男,你以為你今天走得了么?”
“既然如此,那我們做一個比試如何?”那黑衣男子笑道。
“開什么玩笑呢,我們為什么要和你比試?直接一起上便是!”陽予心當即不屑道。
“只因我是遠玄派二弟子姬天!”那黑衣男子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