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在一旁看呆了。
雖然他不怎么喝酒,但是程處默這牲口有多能喝他還是知道的。
程處默經常跟尉遲寶淋拼酒,平常喝個三五壇不在話下。
這才一碗就半醉了。
三碗就倒,貌似不像吹牛。
李震好奇的問道:“大盟哥,你這什么酒,這么厲害,鐵牛哥都醉了。”
“我沒醉,只是有點暈!”程處默不甘示弱的插話道。
“暫時保密,以后在告訴你們是什么酒!”黃盟給程處默倒了酒,然后端起海碗自己也小呷一口。
別說還真的挺烈,度數雖說達到了,但是醇厚還是差了遠。
喝起來有些澀澀的,根本不是黃盟理想的好酒佳釀。
所以黃盟暫時不想告訴李震,畢竟這是蒸餾酒,是用市面上普通酒提純后得到的,并不是真正技術陳釀的高品質好酒。
黃盟不說,李震也識趣沒有在問,畢竟黃盟的秘密太多了,聰明人最好少好奇。
李震自己也小喝了一口,準備品品這酒。
頓時辣得他直嗆鼻子,這才明白程處默那副半醉的模樣真不是裝的。
程處默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回正過來,不過他不敢亂來了,只敢小口小口的品著喝,而且還把注意力放在了菜上。
好菜配好酒,要是一下子喝醉了,這些佳肴就與自己錯過去了。
三人邊吃邊聊,很快程處默還是醉了過去,李震也紅彤彤的臉上顯出一分醉意。
“大盟哥,差點忘了一件事。”李震甩了甩腦袋,然后接著道:
“大盟哥,那個金大牙自殺了,在牢里畏罪自殺了,這件案子到這里算是結了。”
“自殺,到是很不錯的理由。”黃盟聽到李震的話卻沒有什么吃驚,有的只是微微感慨。
從把金大牙送進牢房開始,這個小人物就以經不在他復仇的名單上了。
韋家才是真正要對付的目標。
像金大牙這種狗腿子,一但沒有了價值,被主人拋棄是常規操作。
韋家是世家,怎么將自己摘出來經驗自然是豐富。
“大盟哥,那個白捕頭跟余三也被判了流放,三天后就會送到邊關,估計這輩子也難活著回來了。”李震見黃盟興致好像不高,于是又將打探的消息道了出來。
送邊關基本都是去當炮灰,去跟蠻夷廝殺的。
將軍百戰死,將士十年歸,小兵卒基本很少活著回來的,即使能回來也是缺胳膊少腿。
“小震,你說什么手段最能打垮一家青樓,什么最影響勾欄的生意?”黃盟端起海碗,嘴都湊上去了,但是又放了下去問道。
李震想了想,認直的思索之后道:“大盟哥,青樓主要是靠名聲,名聲響,去的人就多。青樓的頭牌名聲大,相貌出眾,能琴善舞,會詩作畫,自然有無數的人趨之若鶩,為之一擲千金。”
黃盟微微頷首。
名聲?
這到是好下手。
“至于勾欄的生意,只要價格合適,里面的女子會賣笑,又沒染病,自然生意興隆。”說到這個李震臉更顯潮紅。
天地可鑒,他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黃盟跟他談這個,真是有些違和。
所以李震也感到羞澀,偏了偏腦袋。
“哦……不染病!”黃盟好捉住了關鍵字。
這妓院分為兩種,一種賣藝不賣身,偶爾可以**的叫青樓,屬于風雅,是高級會所。
另一種賣身偶爾也賣藝,比如假笑假叫,這是屬于剛性需求供應,走的是量,是青銅玩法。
所以模式是不一樣的。
當然還有兩種混合在一起的組合模式,賣藝的吸引流量,賣身的走批量。
但不管是哪一個,想要狙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