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秦府上下里外都能聽到。
秦瓊聞言先是一愕,然后苦笑一聲跟兒子懷道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以后去別人家宅之時,切莫學你程叔叔,不亂闖別人家宅院,更不能高聲呼喚。”
“是爹,孩兒記住了。”秦懷道雙是認真的回道。
這時程咬金以經在秦府下人的帶路下來到了這個院子。
一進來程咬金便道:“二哥,你說不要向我學習啥?我老程啥都不好,確實不能跟著我學。”
秦瓊擺著一張冷臉,程咬金什么性格他太了解了,屬于登鼻子上臉的那樣。
給他白眼黑臉就好。
“見過程叔叔!”秦懷道恭敬問禮道。
程咬金,順手重重一拍,秦懷道差點沒怕下,疼得他直咧咧嘴,但是悶在心里沒吐半個字音。
“懷道又皮實了,越來越像二哥了。”程咬金拭了秦懷道,發現比自己家的差了點,便不在關注他轉而看向秦瓊。
此時秦瓊的臉更黑了。
不過程咬金這貨屬于自來熟。
秦瓊的秉性他同樣了如指掌,手輕輕拍著酒壇,然后嬉皮笑臉道:“二哥,看我帶了什么好東西過來。”
“還算香!”
即使是木塞子塞著,但是散發出來的酒香味還是遮掩不住。
秦瓊的臉色這才稍微好轉一些。
這酒八成是程咬金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好酒,不然他也不好意思拿過來。
“嘿嘿,二哥,這酒不光香,而且烈,我保證你從來沒有喝過。”說話間程咬金以經將木塞子國勸勸一揪捏開。
頓時更濃郁的酒香散出來,將整個院子給充斥填滿。
秦瓊也終于坐不住了,起身過來,鼻子以然出賣了他。
程咬金仰頭喝了一小口,然后將酒壇遞給秦瓊。
秦瓊接過來,發現里面酒水不省多少了,遂道:“咬金你怎么越來越摳門了,才這么點怎么夠我喝的。”
數落完,秦瓊同樣仰頭,將酒壇的酒使勁往喉嚨上灌。
“二哥,二哥使不得,這可使不得,不能這么個喝法!”
程咬金見秦瓊一口喝完了酒,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焦急上火。
這酒他才喝了兩口呀。
我滴個娘。
“好酒!當真是好酒,謀家數十載還沒有喝過這么烈的酒,這酒帶勁,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
秦瓊也是喝完才知道這酒當真是列,當真是純度高。
不由的打了一個酒嗝,整個人有些傾斜,不過離醉還差了一些,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愉悅。
所以不惜贊美之詞。
可惜他不是文人拽不出什么文詞。
“二哥,這還用說麻,不是好酒我也不會帶過來,只是你好待給我留點,你一口就干完了……我……”程咬金欲哭無淚。
都怪自己失策,剛才應該多喝兩口的。
“怎么,你只帶著見壇底的酒過來,都不盡興,還好意思說,羞不羞。”秦瓊不知原委,所以壓根不對程咬金有同情之色,誰大魔王整天不著調。
說完秦瓊肚子里的酒徹底開始刺激他的四肢百骸,這讓秦瓊眼眸只閃爍精光,只覺得整個人又擁有了無窮的力量。
好像回到了十八歲,心情更加亢奮。
于是走到擺放武器的霧氣架上,雙手一探將他秦家的傳家銅锏握住。
接著抽出來,然后身體一轉,雙锏一舞動,破風聲起。
擺了一個武姿,秦瓊鼓大了眼睛,然后大喝一聲,腳下生風,身體一動,使起了他秦家的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