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見過程伯伯,程伯伯莫怪,這是小子的原因,處默、懷道跟神醫從終南山一路奔波并未休息,累乏無比,小子留他們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這才如此。”
“哈哈哈,還是大盟想得周道,知道神醫俄了特意煮點東西。”程咬金聞言立即換了一副臉色,伸出實體蒲扇般的大手拍過來道:
“還是大盟你有法子,能將神醫請下山來,大盟好樣的,我看好你。”
黃盟怎么會讓程咬金拍中,身體一閃,徑直躲了過去。
“額!小子挺靈動的,怎么還怕你程伯伯拍壞你不成。”程咬金沒有拍中,不由的睜大的眼睛,有點小意外。
黃盟又作揖道:“程伯伯說笑了,小子只是喜歡好動,程伯伯戎馬沙場,乃百戰之將,自帶英雄氣概,小子區區凡體怎么能承受得起。”
“哈哈哈,你小子說得真對,老子越看越喜歡了,不錯,不錯,比我家這小兔崽子好多了。”程咬金開懷大笑,竟然不要臉接下這般恭維的話。
“好了知節,莫要欺負大盟。”躺在床上的秦瓊見程咬金這貨竟然跟小輩計較,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是是是,二哥莫生氣。”
程咬金立即變了一副嘴角,一下子老實了起來。
走過去,瞧了瞧。
等上半息。
見孫思邈把脈的手從秦瓊那里收回來,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神醫,情況如何?”
孫思邈很不想理程咬金這樣的大老粗。
秦瓊問道:“神醫但說無妨,即使是最壞的結果秦謀也能扛得住,在不了就一死。”
雖然秦瓊說得灑脫,可是眸光中還是隱藏著一絲期盼。
孫思邈想了想,然后嘆息一聲道:“秦將軍的情況很復雜,而且也很要命,將軍昔年征戰無數,明傷暗傷無數,留下諸多隱患,而且是不可挽回的創傷。
在加上受傷失血過多,也沒有及時補益,以至于血虧嚴重,釀成今日敗血之狀,更不要說將軍喝了烈酒一次性激發了所剩潛能,直接耗掉了不多的元氣。
想救,難!難!難!”
秦瓊聞言輕輕閉上眼。
天下第一神醫都說這樣的話了,那基本等于宣判了。
程咬金一拍大退懊惱自責道:“都怪我,是我害了二哥,早知道我就不該搶這小兔崽子的酒了。”
說完程咬金走過去,直接拎著程處默,罵罵咧咧的抓著他往房外走。
邊走邊道:“都是你個臭小子,為什么這么慫,老子抽你幾鞭子就將酒給交出來了,忒軟蛋了。”
“……”眾人。
“神醫只是說難,并非是不能治,不能救!”黃盟仔細琢磨著孫思邈的話,然后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屬性欄,然后說道。
眾人皆是一愣,秦瓊暮然睜開眼,眸中射出精芒。
眾人齊齊看向孫思邈。
孫思邈捋了一把胡須,微微點頭道:“當然,我只是說難救,也并非是救不了,只是救回來秦將軍的武藝肯定會半廢,且日后需要休養,不得在動武動怒
如此也只能在多活三五載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