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發泄一下憤怒吧,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可能……”
“不可能!”顧憐煙大聲喊道,嚇了隊長與周圍的士兵一跳。她手上的戒指閃了閃,淤青快速消退著。
“他答應我了,一會兒就要回來……”她攥緊了手里的小石子,上面有著飛雷神的印記。
士兵們步步推進,鎮里一片狼藉,黑煙四起,焦糊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小鎮。剛剛的火光,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轉瞬之間竟然燃起那樣的大火,又有如此威力,簡直與傳說中的三昧真火不相上下。
“還特么說不出來?”
那間屋子里,顧然煩躁得抓耳撓腮。他的臉上金光燦燦,眼前的男人正在接受金帝焚天炎的洗禮。這火可以由他控制溫度,非常適合審訊,既能給對方以痛苦,又能不傷及其性命。
“嗷嗷嗷——”
男人已經化作野獸一般嘶吼,卻連幕后指使人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顧然終于是不耐煩了,將火焰收回來一問,對方竟然感覺自己的記憶在逐漸被抹消!
這特么是什么藥?忘情水?啊~給我一杯忘情水~老板是誰無所謂~
“什么人!”
一個士兵破門而入,看著坐著的顧然愣了愣,連忙立正,把槍口對準地面,拿起了對講機。很快,士兵們便都找了過來,全都聚集在院子里,這下變得和之前一樣擁擠了。
“喏,這是最后一個人了,他被藥物控制了,你們看著審,我是審不出來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藥物太bug,他找不出漏洞。疼痛感他幾乎已經控制到最強了,這家伙依然說不出來,腦子都快壞掉了還說不出來,真的服。
士兵們怔怔地看著他,隊長也像傻了眼一樣。
既然你一個人就能擺平,那你叫我們來干什么?一路過來沒有看到尸體,大概全部被這個修煉者拋飛于世間了。既然如此,我們還等個屁的漏網之魚?他們漏得掉嗎?
玩呢?
“哥!”
顧憐煙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顧然扭頭望去,對方便已撲來,與顧然抱在一起,相擁而泣。
“好啦,沒事啦,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也把你救出來了呀。”顧然拍拍她的后背,如此安慰道。
“我好害怕……”
顧憐煙把整張臉藏在顧然的胸膛里,聲音悶悶的。幾百號士兵圍著那個修煉者,把他抬了出去,運上了車。
“究竟是誰一直在背地里搞事……之前的兩次劫道,再到現在的直接劫人,是越來越猖狂了……”顧然坐在車上,顧憐煙靠著他的肩睡得很熟。他咬咬手指,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似乎未曾與人結仇,究竟是誰要大費干戈如此威脅自己?
看那群人的架勢,他們并不是要與自己談判什么的,不是想要他的錢,而是想要他的命。既然想要他的命,顧然究竟得罪這個人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