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如何才能夠避免創真被開除呢!快想啊!快想一個辦法啊!食戟可就在今晚啊!…唔?對了!食戟!?
想到了這兒,田所惠渾身一震。
她想到了,這次食戟原本就是創真為了使她不至于退學而發起的。而假如現在她直接就已經退學了,那么這場食戟不就可以取消了嗎?食戟取消,創真他不就可以免除退學了?
這般想著,起身的她就準備像個辦法,即使下跪道歉也罷,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取消這場必輸的食戟。
只是就是在她帶著這般想法,剛剛起身以上廁所的由頭笑著拒絕別人的陪同出門,準備去懇求那些前輩,或者是能夠幫助自己的任何人之時。平常事神經很是粗大,很不在意其他的幸平創真,在這種關鍵時刻卻很是敏銳發現了什么。在其他人很是驚愕,很是不解的目光中,一把就抓住了即將出門的田所惠的手掌。
“創…創真…你…干嘛?”
渾身一震的田所惠有些結巴,有些慌亂,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準備去干什么?”
日常中很是散漫而咸魚的創真雙眸,此刻變得極其的犀利。就仿若能夠看透人心一般。
“我…我只是去趟洗手間而已…怎…怎么了嗎?”
田所惠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你不是!”
在身后一眾人壓抑的,不可置信的驚呼中。在話語間創真一把將一腳已然邁出大門的田所惠給拉回了房間。在完全沒有準備的對方,身形踉踉蹌蹌的倒入他懷中的那一刻,一手抓著她手臂的創真,另一手摟住了她的腰。
“我再一次的告訴你…”
居高臨下的他,在其懷中的田所惠很是茫然,很是羞怯,心臟猶如小鹿一般亂跳,臉頰就仿若燒熟的龍蝦一般通紅,頭頂就好似燒開了鍋爐一般蒸汽亂冒中。其很是嚴肅,很是鄭重,很是認真,用不可拒絕的語氣開口。
“這次食戟是我發起的!是我認為小慧你的料理沒錯,錯的是四宮那個四眼仔!所以這次食戟,無論如何就算注定要失敗,即使注定我會被趕出遠月,我也不會逃避!不管其中發生了任何事情!”
鏗鏘有力的話語到了這人,他微微一頓,用灼灼的極致認真的目光與田所惠那躲閃的眼眸對視著開口。
“不要擔心,也不用害怕。真的,即使前面就是失敗。假如害怕失敗就不敢前行,害怕失敗就只會躲避,那怎么可能迎來成功?迎來勝利?”
回想著自己與老爹數百次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比試。創真只感覺自己此刻熱血滿滿。
“即使會被退學,會被趕出遠月又怎么樣?只有斗志依舊,那么…”
創真之后無限熱血的之后話語,田所惠已然聽不到了。
被他半摟在懷中,看著無限激昂的他。她此刻的心已然完全被此刻的他充滿…
—是的!即使失敗,即使會被退學,即使會被趕出遠月又怎么樣?!
—要知道,創真可是信任著我,認定我能行才會發出這次食戟的啊!假如現在我就這般退縮,假如現在我就這般逃避…難么…我對得起他么?
想著想著,看著看著,聽著聽著…在身后一眾人滿是驚愕,滿是驚恐,滿是驚嚇過度的瑟瑟發抖的目光注視中。田所惠表示…老娘!田所惠!燃燒起來了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