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不過二三十人罷了!
至于趙玖知道具體信息后,自然是回復鎮定,然后一面親自下山,一面卻又就勢喚來王德,指船而論,當面許下御營統制之位,要看這王夜叉本事!
而王德又是何人,當日金軍十萬之眾他都敢踹營抓人,今日區區二三十人怎么會怕?便當即上馬,也不用大軍,也不用弓弩,只在萬眾矚目之下引本部親軍數十騎出寨,硬是在凍得硬邦邦的河堤畔,以肉搏將十來個大膽上岸的金軍給活活拍死在岸上,驚得后面一船直接從河中掉頭回去了!
而宋軍也難得聚集在一起,放肆歡呼一場。
呂好問與張浚渾身濕透,面面相覷無言不說……另一邊,河對岸處,遙遙望見到這一幕,并等來回報的一人卻也是怔怔失態。
“逃回來的這只船上人說,是王夜叉在對岸,那死了一船人俺也無話可講,唯獨河對岸那趙宋新官家為何沒跑?”金兀術坐在馬上,立于河畔看了一會,卻忍不住回頭去問身側一宋國降人。“是真是假?”
“應該確實沒跑。”身側那降人乃是原一京東路通判,聞言趕緊解釋。“四太子請看彼處……對面八公山北巒,是否有一旗幟?”
“那旗幟又如何?”兀術一時不解。
“好教四太子知道,稍有常識之人都該認得,那是金吾纛旓,乃是天子大駕專用,龍纛在此,則意味著趙宋官家必然也在此處!”此人趕緊解釋。
兀術怔了怔,卻是忽然朝身后揮手示意:“割了這廝喉嚨!”
此人愕然一時,但尚未反應過來便早有金軍上前,就在馬上捏住此人,輕松一刀割喉,而此人掙扎片刻,便即刻墜馬。
兀術也不去看馬下還在亂動的軀體,而是連連搖頭:“這些宋人就知道拽酸……還什么稍有常識之人都該認得,俺不認的,又如何?”
言罷,其人兀自轉身歸營,只留一個死都不知道為何而死的降人尸體凍僵于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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