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一日,太陽落山。
皚皚白雪中,戰場之上,鮮血橫流。
蘇炎知道,決戰的時刻就要來了。
再不用,時效卡可就要過期作廢了。
“使用成功!”
一陣火光,從蘇炎身后傳來。
兌換來的低等火牛陣,出陣千只牦牛。
牛角上捆著兩把尖刀,尾巴上系著一捆浸透了油的葦束。
此刻火光已起,迫于尾后火焰,牦牛拼命向前。
陣陣吼聲,猶如虎嘯龍吟。
沖入遼軍騎兵之中,鋒利的牛角尖刀,不知挑翻多少兵將。
再加上尾后烈火,讓牦牛格外暴躁。
拼命踢頂,一時間,遼軍陣型大亂。
“沖!”
火牛陣威力巨大,破壞力極高。
借此機會,蘇炎再一次振臂高呼。
率領剩余近千騎兵,又一次沖入了遼軍之中。
白駒過隙,刀不容情。
萬軍叢中,蘇炎猶如殺神臨凡。
帶著千余人左突右殺,兇悍之戰,讓本就士氣低落的遼軍四散奔逃。
一刺之下,數名遼軍便被挑落馬下。
隨手一揮,戰馬騎兵便倒下一片。
千人隊伍,眾志成城。
百分百的忠誠度,讓他們緊密圍繞。
這猶如生命收割機般的小隊,很快便讓遼軍徹底的失了戰意。
蘇炎的身影,儼然已經成為了他們心中的魔咒。
哪怕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精銳,可在蘇炎面前,卻心驚膽寒。
一萬精銳騎兵,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便被徹底沖散。
除了少部分人逃出性命,大部分騎兵,盡數被誅。
直到戰場之上,再無一遼軍能站立。
蘇炎這才勒住赤兔,一雙血目環顧四周。
皚皚白雪,不斷掩埋著躺在那里的戰馬和兵將。
其中不乏一些重傷的兵丁,可嚴寒和失血過多,很快便能奪走他們的性命。
金光閃爍,時效卡徹底消失。
只剩下蘇炎一人立于戰場之上。
看著眼前的慘景,蘇炎的面前卻依舊冷峻。
全殲敵軍一萬騎兵,這一次遼軍可是重創。
只是不知這調虎離山之計,是否奏效。
不再停留,蘇炎再一次催馬,向著來時之路奔去。
…………
遼軍帳中,被蘇炎連穿四營,整個遼軍的士氣低落。
遼兵們還在整理著幾乎被橫掃的兵寨。
卻不知,此時一條倩影,已經借著夜色,摸入了遼營中。
耶律沙坐于中軍帳中,連飲了數杯烈酒,這才稍稍平復下來。
周圍幾個副將立于那里,卻都低著頭,不發一言。
“折損我二十員上將,此人到底是誰!”
終于,耶律沙重重的將手中大碗摔在地上。
蘇炎的出現,猶如一場噩夢。
臉色慘白的他,雙眼布滿血絲。
他永遠都忘不了伏在馬背上,回頭看見殺神追來的生死場景。
“于越息怒,此子縱有通天之能,也僅僅只是少數,現在遂城戰損嚴重,食物短缺,只要將此人擊殺,遂城便可取下,到時候就用遂城兵將的鮮血,祭奠我遼軍之魂!”
一員副將無法作答,之能寬慰幾句。
“我定要血洗遂城!”
耶律沙額頭青筋直蹦,唯有遂城數萬人的鮮血,才能撫平他的創傷。
可就在他們還在焦急等待騎兵消息的時候,突然營帳外大火熊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