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掌法!”
嘴角流出鮮血,南海鱷神知道不敵,也不多留。
雙腳蹬地,整個人向著山坡下躍去。
蘇炎倒也懶得再追這個家伙,面帶微笑的轉過頭來。
“怎樣,我說我還挺厲害吧?”
蘇炎的笑,讓木婉清愣住了。
“你……你怎么會功夫?”
好一會,木婉清這才明白過來。
眼前的蘇炎,不僅會功夫,單憑一掌振退四大惡人,實力已超出她的想象。
“我從未說過我不會功夫。”
蘇炎倒也不是有意隱瞞,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施展。
就好似遇到鐘靈之后,就被保護起來。
“那……你是騙我……男人果然都是登徒浪子……”
木婉清突然有些委屈,美眸之中,帶著淚花。
“我真的從未騙你,也從沒有說過不會功夫的事情,之前你也不讓我有機會出手,我也怕你認為我恃強凌弱,逼你去救鐘靈,所以我也就沒有告訴你。”
蘇炎趕忙解釋,他確實不是有意的。
“你既會功夫……為何還要和他們講道理……不就是故意隱瞞嗎?”
木婉清抽泣著,只有書生才愿意講理。
“我本和他們無冤無仇,又怎能出手殺他,當然要先講道理,如果不聽的話,在就打到聽嘍,只是我這道理,看來是無用武之地了。”
蘇炎的話,讓木婉清突然破涕為笑。
雖見不到容貌,可難得她也會笑。
“你笑起來的聲音真好聽,不如取下面紗,否則豈不是暴殘天物?”
剛才木婉清說的清楚,自己是她夫君。
毒誓可不能變,同時蘇炎也不否認,自己貪戀美色。
但更重要的是,接下來要破這三重門,需要她和鐘靈聯手。
若是多了這層關系,才會更加穩妥。
或許,在旁人看來,這是小人之心。
但,作為太子,蘇炎必須要善用,帝王術。
“反正,你已是我夫君,你若讓我揭開,便揭開。”
整日帶著面紗,密不透風,自不舒服。
反正毒誓已破,木婉清除掉了面紗,再一次恢復了花容月貌。
面帶春色,再加上一種羞澀,她美的無與倫比。
“你不會怪我故意隱藏功夫,讓你接下面紗吧?若是你有些后悔,便不作數也成。”
蘇炎癡癡的望著木婉清,雖說自己也經歷了幾女的洗禮,不再是直男。
可畢竟她是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妻子。
“那怎么行……我立下毒誓,決不能改……況且……你見過我背后肌膚……你若不要我,我又打不過你,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
木婉清性格乖張古怪,可卻格外守信。
說話間便真的要用頭去撞石頭。
“那怎么行!”
蘇炎趕忙將她拉入懷中,瞬間猶如小貓一般的木婉清動也不動。
“自從出來,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其他人要么欺負我,要么想要殺我,只有你愿意舍命相救,我心中都記者呢。”
心中一想蘇炎是自己丈夫,木婉清就覺得渾身發酸。
多年來和野獸為伴的她,第一次找到了一種安全感。
蜷縮在他懷中的那一夜,睡的很踏實。
“你放心,我蘇炎,絕不負你!”
嗅著木婉清的發香,蘇炎喃喃道。
木婉清則緊緊抱著他的腰。
現在,他終于找到救出鐘靈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