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啊柱間,你要是娶不到我姐姐可別怪我,只能說明你們兩個有緣無分,我也沒有刻意地逆著原著要拆散你們,我只是為了保護姐姐才把她綁在漩渦,不過話說回來,姐姐跟你在一起確實不太安全,還要當勞什子九尾人柱力,你還是去禍害別人家的姐姐吧。
長生默默道。
一不留神,一整鍋的雞湯都被長生喝光了,這時長生忽然意識到某事,連忙問:“姐,你沒喊蘆名過來嗎?”
“我喊了。”水戶一邊為傷員縫合大動脈,一邊回話道,嚇的那傷員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水戶一個手抖戳死自己,“他可能在忙著修煉吧,聽說最近他的忍術又有長進了。”
“這小子搞什么,這么好喝的雞湯也不來喝,我去家里看看他。”說著,長生走出戰地醫院。
姐弟三人其實已經分家了,但并非真正意義上的那種分家,只是不在一塊住,水戶如今吃住都在醫院,長生則吃住都在后勤部,隆吃住都在戰場上,蘆名年紀小,沒有正式工作,因此只有他一個人還住在家里。
二十分鐘后,長生到家門口了,大門對外敞開,仿佛屋里的主人提前知道有人會來一樣。
長生走進屋里,剛想喊人,眼角余光忽然瞥見桌上放著一張一千元紙幣,頓時伸手就想收起來,卻發現紙幣上還壓著一張紙條。
“哥,這一千元只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別給我拿了哈。”
長生眉頭緊皺,有種不詳的預感。
“對不起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族里了,請原諒我的先斬后奏,剩下的那幾個忍術實在太難了,尤其是風遁螺旋手里劍,等我學會起碼要好久以后,我等不了那么久,聽說二叔家的三個傻兒子又在戰場上立下大功,我再不抓緊點以后族長的位置就真沒我什么事了。
哥你放心,我現在已經穩穩有上忍的實力,在戰場上完全可以自保,你就等著我大勝告捷的消息吧!”
看完信后,長生又好氣又好笑。
“小兔崽子,有那么怕二叔家的三個兒子嗎?當真是翅膀硬了,這回上戰場居然連商量都不愿意跟我商量,把哥惹惱了信不信直接搶走你的族長之位,讓你哭都沒地方哭。”
長生不知道,蘆名并不是不愿意跟他商量,而是不敢,沒辦法大哥的嘴遁太厲害了,蘆名就怕又被大哥給忽悠住,這一年半載忽悠下來,耗的可都是他的青春,姐姐水戶更慘,直接被忽悠進醫院,出都出不來。
“根據紙上的筆墨痕跡,應該是六個小時前留的……居然還是連夜走的?”
長生施展五行茍遁,遁入地底趕赴前線戰場,苦思冥想要用什么好法子能把蘆名抓回來。
五分鐘后。
長生忽然從地里鉆出來,像忘了什么似的,一把抓走桌上的一千元紙幣,然后再次遁入地底。